我看著自己一冰鎬一冰鎬的往上趴著,我在內心在幫著自己數著,大概這一冰鎬最多也就是大約三十厘米的距離,一百米基本上就是三百多冰鎬,這中間再時不時的躲一躲突然變大的寒風,估計這一百米至少也要小半天的時間。我不知道現在的時間是幾點,我也無法從這滿天飛雪的覆蓋的天上看出來,但是如果照這樣下去,我看天黑也難到達目的地。
約摸著有這樣往上爬了大約有兩個多小時,這時的風力突然加大,所有的人都趕緊貼近山壁,等待著風勢的減小,可是就在這時,上麵突然一聲大叫,然後我上麵的上麵那位突然往下滑落,我上麵那位立刻單身抓鎬,側身躲開滑落的那人,然後又伸手準備去抓住他,但是猛然滑落的力量使得上麵那位並沒有能夠抓住他,下落扯動的力量反而險些將那位也給帶落下去。
那人喊叫中快速的滑落著,此時的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就這麼滑下去,此時還是在滑,一旦一會他撞到某個凸起之處立刻就會變成懸空墜落,那時就徹底拉不住他了。我並沒有去做上麵那位的姿勢,盡管那是非常好的一種方案,但是我此時隻能選擇這麼做。
我雙腳用力,看了一眼那人的滑落的具體方向,我猛然將右手的冰鎬提起,然後往右大約有一臂長的距離猛的將冰鎬狠狠地敲了下去。我要用我的手臂做他的支撐。盡管他的雙腳穿著釘齒鞋,盡管我的手臂就有可能成為將他掀翻的凸起,但是上麵那位畢竟拉了他一下,速度有所減小,我要賭一把。
在我剛做完這些動作後,那人滑落的而下的雙腳此時已經解除到了我的右臂,他仿佛感受到了下麵的又可以承受的支撐處,雙腳不自覺的就用力,希望能夠抓住這救命的稻草,盡管我穿的很厚,但是這可以將冰壁刺透的釘齒鞋,毫不客氣的穿透了我的防寒登山服,深深地刺進了我的手臂中。一陣劇痛傳來,是的我是無法控製我的身體,但是我卻可以感受到那種痛苦。
在他感覺自己已經踩實後,準備用手抓住什麼穩定住時,但是正是他這慌亂中的一抓,反而使得他剛剛趨於穩定的身形晃動起來,身體終於不穩向後仰倒而去。眼瞅著一個人就要這樣活生生的摔死。
我毫不猶豫的將左手的冰鎬提起,然後猛然朝那人的身體砸去,賭一把。尖銳帶著鋸齒的冰鎬猛然砸入那人的身體,我盡管選擇賭一把,但是依然不想自己的這一鎬將他給釘死,畢竟這尖銳的冰鎬,不必匕首差哪去,所以我是盡可能去瞄準他的衣服,還好,從冰鎬進入的瞬間,我感覺到這個力道應該就隻是勾住了衣服,畢竟我的左手距離不好,而且也隻是釘住他左側的衣服,但是他整個人依然有向後倒的趨勢,就是不知道這趨勢會不會力道過大,這衣服要是承受不住,估計他還是會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