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徒弟,隨我姓,從今天起,他就是千流悅朗了。以後還希望大家看到我的薄麵上對他不要太苛刻了。”我隻是簡單的在吃晚飯前介紹了一下那男孩子。不過,我這番話的真正意思,相信在場的有腦袋的人都知道。不然,有些人就不會突然臉僵了起來。當然,也有人完全不在意,依舊大口大口的吃著手裏那熱氣騰騰的食物。
“悅朗,從我左手邊起的人,依次是我‘鷲’的同伴,劍士修德爾·克勒司、魔法劍士尼格拉斯·蓋納、盜賊巴克斯·伍德、廚師夫利曼·雷德羅、人形師元曲,以及我在愛麗斯魔法學院的同伴光係的崎牟瑞、地係的魏惜、火係的非尼娜·西索、魔法戰士學院的傑·岢和與他就讀於同樣學院的拓拔非。這些人就是你短期內必須要相處的人。”我也為昶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其他人。
……
晚上輪到我守夜,按理說我本不用守夜的,但是,我想有人是一定要找我單獨說話不可的,那麼就讓我來創造出適合的條件吧!把所有的問題一次性解決完。入夜沒有多久,大家也都逐漸散去回到屬於自己的帳篷內休息去了。很快的,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纖雪,我想,你這樣做太鹵莽了。”說話的是魏惜。
“哦?!”我不以為然的抬頭看了看她。
“我們根本就還不知道那個孩子(說著就指了製我的馬車,昶浪這個我新收的徒弟就睡在裏麵)究竟是什麼身份,究竟是怎樣的來曆。你就這樣不記後果的收其為徒,這怎麼可以?!”她很激動的嚷出聲來。
“為什麼不可以?!”我挑了挑眉。“那孩子是誰,究竟是什麼來曆對我而言,半點也不重要,他願意學,我願意教,有什麼不好?!況且說了,我收徒弟,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們插嘴?!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對我的所作所為做出評價?!”
“我們隻是為你好!”說話的是與她同來的崎牟瑞。“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孩子可能是亡靈法師。”
“你認為可能嗎?!”我斜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他還這麼小。”
“年齡上並不可靠。”他對我惡劣的態度不在意,繼續說:“況且說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知道,他的傷口用光係魔法都不能治好呀!”
“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要說,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要放過一個呢?!還是要說邪惡之徒人人得而誅之呢?!”我的口氣逐漸的強硬了起來。“他還隻是個小孩子!而且,光係魔法並沒有能夠救治他並不能代表什麼。我想我應該提醒你們的就是,他現在已經是隨我姓的一個魔法學徒了。傷害他意味著什麼,我想不用我多說,你們心裏麵也一定很清楚吧?!我的能力怎麼樣?!一路上我想你們也看到了。先估量好自己的分量再在我的麵前說吧!”
看到我完全不考慮他們的話,也一副決不妥協而且也決不退讓的蠻橫的態度,他們隻能悻悻離開。
“你這樣真不厚道。”在那兩人離開之後,從暗處,走出來一個人,是拓拔非。“你這不是擺明了不讓他們幹預你嗎?!”
“那又如何?!別忘了,我的能力可是在他們之上。”我沒有回頭看他,隻是一味的向篝火裏扔修德爾特意早早就為我劈好的柴火,讓篝火燒得更加的旺。
“所以我才要說,你不厚道。”他坐到了我的身旁,平靜的看著越燒越旺的篝火。“你早就已經決定了要插手這事,就算那孩子是亡靈法師,你也絕對不會又半點的猶豫的參合進去。我真不知道該歎那孩子的命好,還是命不好。有你這樣的一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