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後,就著陽光,我這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很年輕很有生氣的模樣,明媚幹淨的笑容,同樣淺褐色的眸子,穿著隻有苦修的行走祭司才穿著的簡單長袍,而且從袍子的顏色看,還是光明神殿的苦修行走祭司。
回過頭,我看到了那個還我咳嗽的壞人的模樣。也是個年輕人,同樣年輕的麵容上卻洋溢著漫不經心的孩子氣,淺金色的短發,淺褐色的眸子卻顯得很平靜,我輕輕地一瞥卻發現裏麵什麼感情波動都沒有,那是一種不符合他年紀的如死水般的沉靜,很怪很不搭。一副冒險者的簡單打扮,看不出什麼職業。
“看這孩子的打扮,估計是個孤兒。讓他同我們一道走吧!”年輕女子輕撫著我的短發說道。
“羅嗦死了!帶個累贅上來做什麼?!”那男子卻反對。
看到我才停下的咳嗽又繼續了起來,女子又繼續輕拍著我的背。“要不是你那樣對待人家小孩子,我也不會這樣提議。總之,你不可以反對我的決定。”
女子拉過已經停止了咳嗽的我的手,確定了最終的決定。
貌似沒有一個人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們走。難道因為我人小意見就被忽略麼?!抱著我的貓,我若有所思的看著身旁的人,沒有出聲的跟著他們走了。當然想不走也沒辦法,我不是被人拽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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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了幹淨衣物並且也洗刷幹淨過後的我再次出現在別人麵前的時候,讓所有的人都眼前一亮。要知道我本來就張著一張一看就是乖孩子的可愛臉龐,尤其是小時候,基本上奉上一個大大的笑容,再甜甜的叫上一聲,幾乎可以通殺一切階層不同性別的人,當然除了聾子或是瞎子還有就是及其個別性格古怪的人類。
可愛嘴又甜的乖小孩誰不喜歡呀!想當然的,我的日子並不難過。那些重活什麼的自然是輪不到我的。什麼?!我還要幹活?!廢話!你以為他們接我來是當小姐的嗎?!你真的是穿越的書看太多了,怎麼可能呢?!他們隻是看我可憐接回來照顧而已,所謂的照顧也就是讓我有個遮風擋雨能夠吃上一頓熱飯的地方而已。
不用幹活,那是不可能的。隻是活多活少,活重活輕而已。這是我在這個世界遊曆之後得出的體會,完全不會有相信或是想象中的那麼美好,隻要理智的想想你就會清楚地意識到,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付出你永遠不會得到回報,而且你所付出的不一定會與你的回報成正比。
生活,無論你在什麼地方,都是那麼的殘酷的。投機取巧成了個人的本事。現在的我扮演的就是這樣的一個角色,用看似天真純美的燦爛笑容和甜甜的稱呼聲,我得到了這個府邸裏最輕鬆地活——幫忙在各個院子裏傳遞些輕巧的小物件或是捎個無關緊要的話。也是最能滿足我進這個府邸願望的最適合的工作。
我一直總覺得這個府邸充滿了古怪,尤其是在我看到了一個我曾經見到過的人。
錫羅境內的海德墨萊市的那個佐伊·阿克博隆。記得我第一次失控殺人變幻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了。沒有想到會再度碰上他,他還是原本的樣子,讓人不會一眼錯人,而我呢?!我再次低頭看了看現在的自己,估計隻要不是知道內情的人,估計沒有多少個會認得出來吧?!當然除了某些不依靠外貌而是依靠感知來認人的古怪生物外。要知道這幾年我的外貌一直在不停的改變著,到了最後已經完全變得除了大概的輪廓外,幾乎看不到以前模樣的地步了,更不要說要從我現在的外貌推斷出我年幼時的模樣。能一樣看出來的人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