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照溪感覺一群草泥馬從心頭奔過……看看眾人,比自己好不到哪裏去。其餘幾個人的嘴巴都張開忘記了合上。
好久,文照溪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幹巴巴地說道:“你教導有方。”
“那是。”管麗華不無得意地說道:“打完他,他還要問我手疼不疼,解氣沒有,沒有的話讓我再打……”
眾人:……
晚上,白燕去了管麗華的宿舍,言小梅忽然想起來問了一句:“小靜,管麗華她男友是誰啊,是咱們班的嗎?”
“是啊,就是咱們班的。本來我還對那個人的印象挺好的,現在……唉。”吳小靜說道,“就是那個給人感覺還不錯的陳鵬飛。”
“你說什麼?”言小梅一下子直起了身子。
吳小靜又說了一遍問道:“咋了,你一驚一乍的?”
文照溪忙衝她使眼色,她天天隻顧著學習不知道,文照溪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的。陳鵬飛與言小梅可是有一些曖昧的,他天天對著言小梅口花花的。據方和明說,男生們都戲稱陳鵬飛“你家小梅”,開口閉口的都是。
說了是戲稱,這個稱呼並沒有傳來。也隻限於那幾個男生知道。但是兩個人之間曖昧確實是大部分都心知肚明的。文照溪想,言小梅也是有幾分喜歡那個陳鵬飛的,要不也會任他開那種玩笑。隻是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一個人。
言小梅慘然一笑道:“小溪你也不用和小靜使眼色。隻怪我自己有眼無珠,瞎了眼睛。”
江書語與吳小靜都一頭霧水地看著她,言小梅沒有訴說的想法,拉著單子蓋在身上歪在了床上。
沉悶的一夜過去了,第二天趁言小梅出去的時候,吳小靜與江書語忙拉著文照溪問是怎麼回事。文照溪把事情給說了一下。兩個人都唏噓不已。
“唉,沒有想到,本來還覺得挺陽光實在的一個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吳小靜說道。
江書語點點頭:“真是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那樣一個渣男。怪不得人家說這種不主動不拒絕不承諾不負責的渣男是最惡心人的了……按小溪說的,他還主動了,天天口花花的,但是就是沒有一個明確的表示,他真是垃圾啊,都說得那麼清楚了還不是的……”江書語搖了搖頭。
文照溪也無限的感慨:這種人真是可惡啊。享受著女孩子的奉獻,除了那一層窗戶紙外,什麼沒有說?比不主動的還要垃圾,那就是一個人渣。
“按說,”吳小靜有些疑惑,“小梅的條件各方麵都比管麗華好太多了,最起碼的……唉,他眼瞎了嗎?”
三個人都有些沉默,最後還是江書語想得明白:走上社會了,管麗華的家是本地的,可以有很多的便利。再說了,管麗華服務的是高檔的場合,以陳鵬飛的消費水平,怎麼也達不到那個地步的。
三個人想明白了也沒有覺得多開心,沒有想到,一個男的竟然會為了……選擇當綠毛龜。現實有時遠比人想像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