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怕心知自己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想求見卡斯多汗王那是不可能的,而超大膽雖然很得卡斯多賞識,卻偏又不太會說話。所以,他跑去找哲日幫忙了。哲日聽了雲不怕的主意,很爽快地便答應了下來。
雖然有了哲日的幫忙,雲不怕對此次提議還是沒有多少把握。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卡斯多盡一口答應了下來,而且,還大讚這是個好主意,並且當場便指定超大膽和哲日辦理此事。隻是在人數上卡斯多卻設了個限定——不得超過兩千之數。招募的標準是士兵和手藝人,士兵不得攜帶家眷,手藝人則可以。
當超大膽商議此事回來告訴雲不怕此結果時,雲不怕心裏對卡斯多頗存著點感激。
將近黃昏的時候,雲不怕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德爾尼克。德爾尼克對雲不怕的這個主意大為讚同,他拍了拍雲不怕的肩膀,說:“小子,我沒看錯你。不過,你就不用去了,讓你兄弟去就好了”
“為什麼?”雲不怕出這個主意,其實是有些私心的,他想借此機會避開特訓。
“為什麼!這還用問嗎!戰爭已經爆發,你自然更應該早日修成道術。”
雲不怕雖不知這戰爭和他修習道術有什麼關係,可他也知道德爾尼一旦拿定主意,是絕不容他變更的。無奈之下,他隻好應承了下來。
兩天之後,超大膽和哲日便出發了。雲不怕則已開始了他殘酷的特訓。
時下,雖是夏末季節,白天,草原上還是有點熱的。可晚上,不能說很冷,卻也是涼颶颶的,草原上又多風。值班的崗哨可都是多穿了兩件衣服禦寒的。雲不怕卻不僅要精赤條條,而且還是在冰涼的赤日河水裏。
一開始時,他剛脫了衣服,一陣風來,把他冷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腳一觸水,不由一陣哆嗦。雲不怕在水裏待不上一刻鍾,便嘴唇青紫,臉色蠟白,非得上岸取一下暖,才能再次下水。在這樣的殘酷條件下,卻還要集中精神運氣,實在是有些難度的。
頭兩天,雲不怕根本就集中不了精神,運氣自然也就更甭提了。他的全副精神全隨著冰冷的河水帶走他身上的溫暖而流走了。
“久處蘭室而不香”,雲不怕卻是久處寒流而不寒。雲不怕開始漸漸地適應了這可怕的寒獄,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能抗寒,呆上個半個鍾頭已是不成問題,而且,也能集中起精神運氣了。不過,他的飯量卻變得越來越大,過去,他隻能吃下大半個羊腿,現在,一個羊腿隻夠他填牙縫的,當他一氣吃下兩個羊腿的時候,薩芬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終於忍不住多日的好奇,開口問:“大哥,你是不是得了暴食症了”
“什麼暴食,我在發育呢!”
“發育?大哥,我怎麼沒見你個子長高呀!你瞧,你現在比以前可是更瘦了。眼睛都快陷到後腦勺去了。我看得趕緊找個師巫給你看看。”
“嗨,薩芬,自家屋漏自家補,你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慌,要不要大哥我給你消消食呀!”
“別,別”薩芬眼見他大哥手握成拳要給他消食,趕忙說:“算我多嘴,算我多嘴”
十二天之後,超大膽率著大隊的人馬回到營地時,雲不怕已是衝開了胸部所有的穴道。每衝開一個穴道,他的真氣就變得更精純,而且操控起來,就好似手指一樣靈活。
超大膽這次招募人手的任務進行得並不順利,他隻招到了一千五百多人。那些塔爾幹難民並不怎麼領他的情。盡管他們的處境相當困難,一天隻能吃到兩餐飯。可他們還是拒絕了超大膽的好意。塔爾幹人並不仇視德爾坦人,卻相當畏懼他們。而且塔爾幹人有著很深厚的戀鄉情結,雖然他們為避戰禍,逃到了草原上,可他們始終堅信,隻要戰事一結束,他們就又可以回到自己的故土。
超大膽招募的人很大部分是那些實在是熬不下去,又不想妻兒餓死的人。其它的則是一些無牽無掛的流浪兒。
卡斯多把流浪兒編成了一個四百人隊,為了方便溝通和管理,由超大膽任折長。其餘的有家眷的手藝人則按家庭分成了三隊,分配給了三個下轄部落。同時,他還給三個部落下了一道王令,大意是這些塔爾幹人享有部落中人同等權利、地位。
三個部落首領都沒有提出異議。相反,他們很是歡迎這些塔爾幹人的到來——部落中缺得就是這些手藝人。而且,人數隻有三百來人,且婦女和小孩占了一半多,根本不足為患。
當超大膽回來後的第三天,蘭特部落忽然派了使者到赤顏部。
蘭特部雖不是赤顏部的仇敵,卻也不是盟友,兩個部落間的關係既不好亦不壞。
草原之上,部落間互通使者,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不過,這一次,卻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情節預介:征服赤顏部,出使塔爾克,路收吸血鬼,參觀角鬥學院,接受挑戰。
已謝卻幻劍的入宮邀請。得不到網站的支持,想出頭真是難呀!少不得我還得繼續勤勤懇懇地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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