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劍舞得如生風似的,把一個個飛鏢都擊落,在舞劍的時候,掙脫了手,讓我不知所措,傻傻愣在一邊,眼巴巴看著一支飛鏢朝我飛來,心裏想著,這次我的小命要嗚呼哀哉了?
嗚嗚?真的還有好多事都沒做呢?就這麼快翹了?全身都冒冷汗,邁不開腳步,該死的腳軟了,怎麼也抬不起腳,眼睛一閉,就嚇暈過去了。
暴龍一個萍蹤幻步,已然在我麵前,一把攬我入懷,聽他在耳邊驚呼:“杜雲兒,你醒醒,別給我裝死!”
死命的亂搖,忍不住了,蹙著眉頭,氣呼呼地說:“喂,別搖了,我的骨頭都要被你搖散架了啦!”
真是?活人也會被他弄成死人的,這點我確信。
暴龍狹長的鳳目一瞪,呼了一口氣說:“你……”
“你……你……你嚇結巴了!”眼睛骨碌碌地轉,屋內已經燈火通明,站滿了密密的人,一個個神情嚴肅,手裏拿刀持劍,威武不凡。
“王爺,一品帶刀侍衛黃天力保護不利,請發落。”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的人,年紀二十五、六的樣子,已經單膝跪地,低垂著頭,聲音宏亮的說道。
又回看了一眼暴龍,吐了吐舌頭,趕緊抽身離開他的懷抱,抬眸一看,暴龍胸口插著一支飛鏢,鮮血已經染紅了胸口的白色內衣。
張著嘴,吃驚地說:“你,你,你……”手指著他胸前,就是說不出第二個字來。
“怎麼,現在你變結巴了。”他淺淺一笑,嘴角一抹壞笑。
什麼呀!自己中了飛鏢還不自知,還壞笑?眾人隨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都大驚失色。
“切,你中了飛鏢了,怎麼你的皮這麼厚,一點都沒有感覺呀!”眉頭越蹙越緊,倒吸了一口冷氣,糟了,鮮紅色的血變成了暗黑色,難道是毒鏢?
暴龍低頭,眸光低垂之間,眉頭一皺,難道他沒有注意到自己中了鏢。
“這,這個有毒!”抿著嘴,雙眸有點濕潤,難道是剛才他給我擋住了那飛鏢?這可不是鬧得玩的,心情頓時有點緊張。
“王爺?”月奴一聲驚呼。
“王爺!”跪在地上的那個人黃天力依然跪在地上,對著後麵的侍衛果斷地說:“快去叫禦醫!”
“月奴,快給我拿銀針。”我看了那個黃天力一眼說:“那個黃護衛,趕快起來,叫人收拾一下,我要給王爺看看傷口。”
此時不能遲疑,毒鏢可不是耍著玩的,可何況什麼毒也不知道,萬一一深入就……
“什麼毒鏢,本王不怕。”暴龍一把拔下了毒鏢,臉上有點痛苦的表情,看來毒漫延的很快。
“什麼你不怕?我怕!”為什麼心裏很痛的感覺,他受傷了,是為了我?
“現在你不是什麼王爺,你是個受傷的病人,而我是醫生,所以你要聽我的。”呼了呼鼻翼,扶著他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