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一口氣:“香兒,月奴你們下去吃飯吧!別餓壞了身子,將來我還要給你們找個好夫婿呢?”
“咳……咳……咳!”暴龍塞在嘴裏的飯菜,一不留神又噴了出來,一臉尷尬的轉動著黑眸,低頭擦了擦嘴角。
該死的暴龍不知道又想到哪去了?從我口裏說出來就這麼好笑嗎?女人嫁人,生孩子很奇怪嗎?
香兒、月奴好像得了赦令似的,走了出去。我提了提衣角,一隻腳落地,一隻腳蹺著,剛想一蹦跳,就聽到暴龍一聲怒吼:“你想去哪?”
我尷尬的蹺著一隻腳,不知道又怎麼惹到他了?天哪!要崩潰了,前一刻好像還柔情似水,這一刻就凶神惡煞。沒法活了!真是天要亡我杜雲兒呀!哭喪著臉,怯怯地說:“我想出去散步,做做運動。”
暴龍嘴裏的飯又噴了出來,用力地擦拭了一下嘴角,雙眸嚴厲而充滿寵溺地,皓潔的齒貝緊咬住下唇恨恨地說:“你腳都扭傷了,還要出去散步,還要做運動?”
“我……”語塞,無言以對!翻了翻白眼,什麼理由不好找,偏偏找了個最爛的理由。
眼珠骨碌碌地轉,才如實地說:“我是怕我在旁邊,你飯會吃不安寧的。”本來就是,我大概每說三句,他就要噴一次,不加上白眼跟沒聽到的。
“咳,咳,咳!”暴龍捂著嘴巴,不會是被噎著了吧!
白了他一眼,憤憤不平地說:“你看,你看,我每說幾句話,你就會咳、噴。”埋怨地又加了一個白眼,演示了一下他的動作。
“那你就不要說話,給我乖乖坐著旁邊。”暴龍幹咳了好一會,才說出這一句。
坐就坐,誰怕誰?反正麵前是個絕色美男,我就當養眼了。嘿嘿!想坐到跟他最遠的位置,屁股剛挨下,轉念一想,不對!這個位置固然遠,沒有多大威脅性,可是貌似也很有風險。因為暴龍難保受到什麼刺激,又噴出來,方向角度正好。到時,肯定難免會被噴到一點口水。
嗯!不行!站了起來,坐到他的右邊,可又一想,也不好!暴龍右手便利,動手比較順當,不行!再換到左邊,又不行?還是坐到他對麵傾斜角的位置才再安全。
一入座,聽到暴龍的一聲:“你幹嘛!”才注意到暴龍劍眉緊蹙,一臉困惑的看著我坐坐起起,嘴裏又小聲嘀嘀咕咕著。
“沒幹嘛!找個最安全的位置。”嘴一張,真心話脫口而出。
“什麼!”暴龍劍眉挑起,雙眼閃出冷光。
“沒什麼!誰叫你這麼凶的,讓人害怕。”微微地動了動嘴唇,輕聲地呢喃著。
“過來!”暴龍一聲怒叱。天哪!這個男人受不了,一會風一會雨,陰晴不定的怪胎。
“啊!不用了吧!我這裏坐著,感覺畫麵挺清晰的,這樣挺好。”我才不要這麼傻呢?每次都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