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寫道這裏就沒有下文了,這倒是讓我值得深思,從內容裏麵可以找到許多線索,得從頭順一順,於是我把在日記中的情況告訴給胡子和小雨,讓他們也跟著出出主意。
小雨抓抓腦袋顯得一臉狐疑,百思不得其解,半天想不出要說什麼,也難怪,她還是太年輕了,那敵特時候的事情都過去有好些年了,再加上小雨從小就在馬來西亞也沒念過什麼書,恐怕這黨那黨的她都搞不清楚,於是我把頭轉向胡子。
胡子見我看他,眼睛轉了轉對我說:“要我看,這事最後肯定是沒成,你想啊,這麼大的事,就算最後他們真鬧出什麼動靜來,那曆史書上不就早就講了嘛,他要想瞞也瞞不住,要不咱們怎麼會不知道呢?一定是沒打到狐狸還惹了一身騷,肯定在最後出了什麼差錯,把家裏人都害死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哎,那你那幹爹是怎麼知道的,他不會是國民黨後裔吧,啊,我說,老爺子姓沈不?要是姓,那就沒錯,咱可不能這麼幹下去了,得趕緊上報國家,興許也頒個獎狀發點獎金什麼的。哎,對了還有,那在外麵那僵屍娘們兒不會就是這寫日記的主吧,看年齡看衣裳,可像啊。還有。。。。。。
行了行了,我趕緊打斷胡子的猜測,就會在這胡咧咧。還想要獎狀?你回去打算讓那僵屍給你發嗎?現在怎麼出去都是個問題,留條命就不錯了。話隨這麼說但胡子的話還是給我一些啟發,想必最後這場陰謀是沒有得逞的,要不然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估計他們是準備了很久,從外麵那許多的棺材就能看出來。一定是到了最後出現了意外,一切都是天意。
這時候阿迎輕輕的幹咳了兩下,我連忙查看,摸了摸額頭,汗已經下去了,看來那玉觀音還是起到了一些效果,給阿迎喂了一些水,她還是沒有什麼意識,又昏睡了過去。我心裏著急的很,此地不宜久留,不管怎麼樣,先出去再說,保命要緊,大不了以後拿著這本日記向幹爹問個明白,也證明我們沒白跑一趟。
其實現在我也開始有些動搖,懷疑幹爹這是為了什麼目的,能讓自己的孩子去玩命。也許從一開始我就中了他的圈套,一步一步的往他設下的陷阱裏麵鑽,這些思緒在我腦海裏一閃而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打起精神尋找出路要緊。
於是背著阿迎,讓胡子在前麵探路,小雨跟在我身邊。胡子打著手電筒向筆直的隧道深處走去,不時的還哼唱著《雙截棍》,沒想到這胡子在這種情況下還這麼豁然開朗,這也給我們減輕了不少心中的焦慮,順著隧道往前走,我發現腳下的土質很鬆軟。踩上一腳就能出個坑,為什麼不鋪磚呢?大概是嫌麻煩吧。
往前約莫走了三四分鍾,胡子忽然停住了腳步,我差點和胡子撞在一起,連忙往後退了退。後麵的小雨踮著腳向前張望嘴裏還在說:“喂,死胡子,怎麼不走了?”
胡子懶得和小雨掐架,這我倒是知道原因,一路過來大家筋疲力盡了,又經曆了種種,胡子此時也顯得無精打采,頭也不回的向後麵喊道:“皇軍,前麵沒路啦。還是用太君的小鋼炮吧!”
我一聽這都哪跟哪啊,讓胡子往旁邊挪挪。發現前麵真的沒路了,隻見是一塊巨大的石板,少說得有個幾百斤的樣子,上麵分別在兩旁各有一條鐵鏈,石板上還刻畫著一條飛舞的龍,這條龍看著怎麼這麼讓人不舒服呢?分明是一條妖龍!
刻畫的是麵目可憎,張牙舞爪,細細的身子像是一條蜈蚣,口中突出黑煙,身上沒有鱗片,我想這決不可能是因為偷懶或是其他原因沒給刻上去,因為這妖龍看上去是精致的很,不像匆忙之中完成的,我正在仔細的觀察石板。突然看見胡子嘴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容,眼神也不像是平時那憨態可掬的神態。
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說胡子咱在這地方可別開玩笑。這麼想著,自己也是不慌不忙。把阿迎從背上放下來,給小雨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轉身,假裝不經意的對胡子說:“我說老夥計,還記得上次咱們在飛機上是怎麼認識的嗎?那時候趕巧,你老婆暈機了。讓我幫忙照看,還記得嗎?”
胡子臉上一沉,連忙笑道:“是啊是啊,多虧了你了,要說還得好好謝謝你那,等出去了。請你喝酒”
去你娘的!我一飛腳就把他踢到在地,死死的壓在身下,同時拔出刀子,按在他脖子脖子上,從我突然發難到製服此人時間前後不到一分半,那假冒胡子的人根本來不及在狹窄的隧道裏作出反應。
我絲毫不敢大意,惡狠狠的對他說:“這麼狹窄的隧道裏,胡子就在我眼前晃悠,你是誰,怎麼混進來的。胡子在哪?你把我們引到這來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