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呆滯的點燃了最後一支香煙,這就相當於我們的最後一顆光榮彈,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到現在除了剩下一身的傷,什麼都沒有了,一點招都想不出來,難道真的會死在這裏?這句話我曾經不知道在心裏過自己多少遍,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即便是死那也得死的體麵點,不能活活憋死在這。
胡子看著香煙說:“煙卷要是燒完了,我們得找個什麼東西代替一下,好死不如賴活著。能多舒服一會是一會兒。找什麼呢?哎,對了,你們誰是汗腳啊,把鞋脫了。”我沒好氣的說,我們都是愛幹淨的人,也就你經常不洗腳,要脫還是你脫吧,不過要是這樣,我情願被金屍蠱惑,那樣還能夢見金子,總比被你熏死的好。這不行,我看向小雨和阿迎,口吃的問:“你們。。。。。。你們誰是狐臭啊,能不能。。。。。。唉,有話好好說,別打人啊”我話還沒說完,阿迎就抬起手抽了我一個嘴巴。氣的阿迎和小雨臉都紅了,這是小雨還小,要是和我平輩,那我就得來個“兩麵焦“了。
胡子一看我挨打,就樂了:“哎,我說,維子,平時看你小子挺老實的,怎麼也幹這種事啊。你說我主意不好,那我最起碼沒挨打呀,你行,還是讓個女人打的,不能還口也不能還手,叫你不留口德。你說你冤不冤。”我知道胡子是在幸災樂禍,也沒好氣的反駁:“就你能耐,你能耐你倒是別耍嘴皮子,想個能讓我們出去的辦法,要是能出去,我就天天給你上香。”胡子接著說:“實在不行就用尿吧,我聽說尿能解毒,一會兒咱們一人一泡尿,尿在衣服上,然後放口鼻上,興許能抵擋一陣。
我心想我們這點怪招都太惡心了,不是汗腳就是狐臭,最後還得用尿。髒是髒了點,不過要是能活著,那就比什麼都強,以前聽說在沙漠裏迷路的人最後沒有水源,都是喝自己的尿液活過來的,看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要是都用完了,那我們用什麼?用。。。。。。大的?拿我情願早死早托生,省的受罪了。阿迎這時候說:“我們現在還是太過盲目,被人困在這裏一點頭緒都沒有,就是因為我們麵臨的絕境有些絕望了。咱們能不能把整個事件從頭到尾的屢一遍,興許就能從中找出些破綻或者是頭緒。”阿迎的話提醒了我,的確,打從一開始,我們就顯得非常被動,一路都好像被人算計一樣。不如來個逆向思維,反正最後也是一死,不過怎麼也得當個明白鬼吧,這稀裏糊塗的死在這裏,都不知道是誰害的,未免有些冤了。就算做了鬼,那也得冤有頭債有主才行。
於是我最先就把事情從頭說了一邊,幹爹是怎麼怎麼和我說的,老宅裏是怎麼怎麼邪門,龍兒眼是怎麼回事,後來我就找來了你們三個。然後咱們就來老宅了,一進去就讓人困在屋子裏,沒辦法在箱子裏發現一條密道。進入密道之後發現地下好像都給挖空了,還發現了一間地下藏屍地,大大小小的棺材不下百口。其中還暗合機關,最後我們不小心觸動了機關。屍體炸了屍,阿迎因此負傷,再後來靠胡子找到出口路。我們退到地道裏,在休息的時候我看了看在老宅房間裏發現的一本日記,知道這是一個國民黨反動派特務策劃的一起恐怖事件,但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計劃沒能完成,人都不知去向。再後來就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我眼前不足三米距離的胡子不知道怎麼讓人掉了包,一個未知的人企圖想把我們引到現在的這間石室,結果被拆穿,讓他給跑了,不過到現在我都不敢肯定他是個活人,因為他能把嘴誇張的張到脫臼的底部,嘴裏放出黑煙。
再後來發現被人推進坑裏的胡子,由於胡子的好動,我們不得意到了石室,之後險些要了性命,滿屋的黃金裏麵透著古怪,最終發現是一具金屍由於表麵塗有秘藥,能使人產生幻覺,到現在也沒能出可行的辦法。
我大致把事件從頭到尾敘說了一邊,阿迎沉思了一會兒問我:“維子,在我昏迷的時候,你說在狹窄的通道裏,在眼前的胡子就給人換了,這有點邪門,是怎麼做到的呢?要在狹小的空間裏把眼前的一個大活人先是捉住,使其不能出聲,而且還要馬上裝扮成胡子的模樣,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不可能的”我說確實是這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會想置我們於死地呢?
我問大家都有什麼頭緒沒有,大家都搖頭,胡子幹脆就躺在地上等死了,就聽胡子喘著粗氣說:“咱們怎麼這麼命苦啊,死到臨頭,出門沒看黃曆還真不行。不過能和諸位英雄好漢死在一起,也算我胡子沒白活,咱們就像是人家的獵物,口中的食物,不過一會兒就得變成死物了,現在身上要是有筆,我還真想留兩句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