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蘭冷哼一聲,執拗道:“我隻是複活我愛的人,這又有什麼錯?!”
見她依舊執迷不悟,老人彎腰駝背,深深地歎了口氣:
“馬曉蘭,你大可睜大雙眼,看清楚地上躺著的男人,還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嗎?”
馬曉蘭這才注意到地上躺著的男人,眼眸閃爍著妖冶的紅光,嘴角露出一雙“凶狠”的獠牙。
看著她的眼神,異常暴躁。
下一秒,徐勝南掏出暗紫色的爪牙,堪堪劃傷了馬曉蘭的手臂。
一道紫色的血液,自傷口處溢出。
徐勝南呲著牙,雙目透露著對“獵物”的饑渴,失去理智地撲向馬曉蘭的脖子。
遠處站著的老人,握著手中的降魔杵,揮出一道棍鞭。
棍鞭在空中化作一條金色的繩索,牢牢地綁住了徐勝南。
“勝南……你不記得我了嗎?”馬曉蘭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盡管手臂上猙獰的傷口流淌著鮮血,她也不為所動,隻是愣愣地看著地上瘋狂掙紮的男人。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她淚水幹涸,撫摸著徐勝南的臉頰。
“勝南……對不起!”
許久,她站起身來,向老人要手裏的降魔杵。
拿到降魔杵後,馬曉蘭蹲在徐勝南的跟前。
徐勝南眼裏是有她的影子,而眼前的“怪物”隻有凶狠的殺意。
她默默地閉上雙眼,眼角劃過一滴淚。
降魔杵金光乍現——
徐勝南化作一道塵埃,隨風而逝。
幾天後,馬曉蘭法術盡失。
由於私自修煉禁術,將人死而複生,奶奶無法容忍,將她趕出了家門。
馬曉蘭走後,杳無音訊,唯獨留下了一串怎麼也打不通的電話號碼。
周日下午,馬承恩搭車回到了鎮上的公司宿舍。
當晚,他再次聽到了那陣激蕩的敲鍾聲。
這次的鍾聲異常響亮,仿佛要震破他的耳膜。
從夢中醒來,鍾聲仍未止歇。
第二天,他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上班。
旁邊的同事注意到他精神不佳,關切地問道:“小馬,昨晚睡得不好嗎?”
馬承恩懶懶散散地回複:“昨晚不知道誰在敲鍾,害得我一整晚都沒睡。”
“敲鍾?”
“是啊,你沒聽到嗎?”
“沒有啊,昨晚我在宿舍睡得挺好的,沒聽見你說得鍾聲。”
那就奇怪了,馬承恩若有所思。
“小馬,門口有你的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