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儒生有些笑怒的說道,不過從其臉上可以看出,黃衣漢子的恭敬卻讓這位師兄臉色略微緩和。
“師兄真是謀算多足,小弟拍馬不及啊,看來師兄是有辦法了?”
這位黃衣大漢詢問的同時還不忘奉承了一番這位高傲的師兄
“兩位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一聲夾雜著謹慎的聲音伴隨著大門的吱呀聲從裏麵傳來,顯然裏麵之人已經在裏麵觀察兩人有一會了。
黃衣大漢聽到後先是一驚,看到是普通獵戶打扮的漢子這才放下心來,不過臉上卻有些被打斷話語而顯示的不快,而青衣儒生表情如常,似乎早有預料一般。
我們隻是路過避雨而已,天色也已經這麼晚了,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在這裏借住一晚”黃衣大漢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拿出了一把銅板,有數十個之多。
獵戶漢子略一思量,又看了看黃衣大漢手上的錢,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夜晚,獵戶大漢正在喜哄哄的抱著裹帶綿衣露出小半個臉的嬰兒,旁邊則是一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神情疲憊的女子,用幸福的目光看著大漢。
漢子似乎是感應到了女子的目光。
“今天來了兩個過路人借宿,正好得了些錢財,明天去買些補身子的藥材,把前兩天打得山雞一起燉了給你補補”獵戶漢子看著床上的女子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還是多換些米來好了,不過聽劉嬸說,誌邊身上有一塊彩色胎記,對身體無礙吧?”女子虛弱的聲音向漢子詢問道,不過很明顯女子岔開了自己身體虛弱的話題。
“恩,確實有一塊怪模怪樣的圓標胎記記,不過劉嬸說了對誌邊身體沒有傷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好事,男子嘿嘿笑答道。
一夜無事····
“師兄這就是千丈峰,不知道師兄····?”黃衣大漢滿臉希翼的問道。
如果事關重要你可以···想到身為門長老也是自己的叔父,對自己說過的話的話,中年儒生兩眼死死盯著黃衣大漢,滿眼的瘋狂之色。
“師兄你幹什麼?”黃衣漢子有些恐懼的後退兩步
“嗬嗬,沒事,我隻是看你說話有沒有摻假,這可是事關重大之事,既然這樣師弟就做好榮升內門弟子的準備吧”不知道青衣儒生想到了什麼,一改剛才的猙獰模樣,並且和言和色的拍了拍黃衣大漢的肩膀
黃衣大漢正想解釋說些什麼,青衣儒生卻已經好似不耐的直奔峰崖底,直到這時黃衣大漢才明白,原來一路上自己氣喘噓噓的趕路而這位師兄根本沒有進全力,隻見青衣儒生隻是幾個閃動便出現在十米外的崖底,身體猛然一縱,猶如一張離線的弓箭夾著衣服的呼咧聲竄至峰底兩丈處,在力竭之際,青衣儒生右手猛然向前一插,一柄匕首沒入石中···
最後在黃衣大漢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儒生消失在了峰頂,黃衣大漢羨慕儒生匕首鋒利之際,心裏早已經對內門弟子衝滿了渴望,更對自己馬上可能加入內門顯得有些激動,渾然忘記了剛才儒生森冷的目光。
一刻鍾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漢子先是激動,後是焦急,最後在想法連連的思考中,來回的在原地走動。
就在無可奈何的焦急等待中,峰上一道清影,急速下墜,快至崖底時清影速度越來越緩,一身青衣的儒生,兩手握匕首柄,匕首斜插入峰石之中,緩緩的滑至崖底。
黃衣大漢大喜過望,連忙奔過去,邊喊道“師兄可是找到了”
近看青衣儒生卻是滿臉陰沉,手掌一翻拿出一塊五色石頭,拋擲向黃衣漢子,黃臉漢子伸手一接,拿到眼前仔細一看,一塊普普通通的圓形五色石頭絲毫沒有出奇之處,既沒有美玉的亮麗,也沒有礦石的墜手之感。
就在黃衣大漢失望之際,青衣儒生一把抓過五色石,邊走比邊不耐煩的說道“回宗,你我不知道是何物,說不定長老知道”。
失望沮喪的黃衣大漢瞬間萎頓下來,哪裏還有剛才的興奮。卻不知道自己免除了一場殺身之禍,就在剛剛命懸一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