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天逸的手指動了動,接著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慢慢的天逸坐了起來:我這是在哪,記著自己是被什麽東西砸暈的,還有什麼事.....對了,爸爸死了、她和我分手了。一想到這天逸哭了,想著白死了的爸爸,和前一天還和自己甜言蜜語第二天就投入別人懷抱的女友,他哭了、哭得很無奈,無奈這個社會、無奈自己的無能。天空好像也感應到了什麽陰暗了下來,一會就下起了雨。公園裏的人都走了隻剩下天逸獨自一人在雨中哭泣在閃電和雷聲的襯托下顯得那麼的淒涼.....
天逸坐在床上,看著父親的遺照,看著那滿含微笑的臉,天逸陷入了回憶:五歲那年,記得那是冬天,那是自己一家不是在B市住是東北的一個小鎮。那年的雪很大,幾乎跟自己齊腰深,自己跟幾個小朋友在外麵玩了半天的雪回到家,晚飯後,自己很難受腦袋發脹。看東西都模模糊糊,父親發現了我的異樣問我怎麽了可我說不出話來。見平時很活潑的我今天好像缺氣的氣球似的就摸了摸我的頭,很燙我發燒了而且是高燒,父親很著急,鎮上沒有醫生要看並必須到20裏外的縣城去那裏才有醫院。沒辦法父親就背上我走出了家門。走到了一半老天好像作對一樣下起了暴風雪,父親在風雪中艱難的走著終於走到了縣城進入醫院後自己就昏了過去。再次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醫院的病房裏,父親就在病床邊看著我,看見我醒了就問我:怎麽樣,好點了嗎?還那難受。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了。那時候父親就烙下了風濕的毛病。
15歲那年自己考上了一所重點中學,因為家離城市比較遠所以就搬到了市郊區。
18歲考上了大學自己的家就搬到了B市,家裏的決策是爸爸為了照顧自己學習,經常搬家媽媽多少有些不願意覺得上學沒用,還不如在家種地,可父親說:不上學就隻能在家中一輩子地,永遠沒有出息,看看那些城市在看看這你想孩子一輩子窩在這嗎?
哢,開門聲打斷了天逸的回憶:兒子別在這呆著啦!出去散散心,想開點咱們沒權沒錢都鬥不過他們的隻能忍。說完歎了一口氣。是啊!是該走了。自己在這個傷心的地方能幹什麼?什麼都幹不了。走吧走吧....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B市火車站候車大廳。天逸看著四周人來人往心裏非常感慨“就要離開了,該去哪?幹什麼?以後怎麽樣?他點了一根煙驅趕內心的煩躁。突然,天逸被人碰了一下煙頭掉在了他的胳膊上然而沒有絲毫疼痛還沒來得及驚異一個聲音傳來:先生這裏不能抽煙請把它熄滅。天逸趕忙回頭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長得很文靜天逸趕忙道:對比起我忘了想事情太入迷了,還以為是在家我這就掐滅。女孩道:這就好,趕快掐了吧你要吸可以去吸煙區去在和理會影響到其他人的。說完衝天逸一笑走了。掐掉煙後天逸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卻發現手臂上多了一個護腕不是金屬的也不是塑料的看不出什麽材料做的,帶在手腕上毫無感覺好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