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開始懷疑燕赤霞是不是中了定身咒之類的法術的時候,他說話了。
他兩手伸出,長長的歎了口氣“來,牽著我的手”
我還在猶豫,牽手這種玩意全是男人玩的話挺別扭的。
沒想道小刀和A君毫不猶豫的一人抓住他的一隻手,什麼都沒問。
他們就那麼的信任燕赤霞?
“易二三!”燕赤霞叫我。
“恩”我知道他叫我是幹嘛,但是我現在就算想牽手也沒地方牽了,我隻能恩了。
“把你的手搭在我手臂上,我們要進去了。”燕赤霞接著說。
進去?我知道進去哪裏,但是沒有門,隻有一塊石頭,從哪裏進?
不過小刀和A君都好像沒有異議的樣子,我知道我問了也是白問。
我一手就搭在了燕赤霞的手臂上。
“都抓緊點,我不知道我們進的是陰眼還是陽眼,也不知道進去後會遇到什麼,可能是懸崖也說不定,進去之後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要呆在我身邊,如果進去我們會出現在不同地方,就聽天由命吧,現在我數一二三,數到三時就一起走進石頭。”
“一”
“二”
這個燕赤霞,他們三個是排成一排手牽手的,而我是從後麵搭著他手臂的,我不能和他們同時走進那所謂的石頭啊。
“三”
他數的還真快,想歸想,我還是向前移動了腳步。
由於他們三人在我前麵,我就看見他們就這麼走進了石頭,毫無阻力。
想起燕赤霞說我們四個走進去可能會四個都分散在不同的地方。
猛然一個電視裏的情節跳入我腦海:從一個空間傳送到另一個空間會有副作用。
而最嚴重的一個就是一整個人進去會分成幾塊出來,有的甚至是隻出來一隻腳,其餘的就消失了。
我隻能祈禱這不是那種情況,我不想出去的時候胳膊是胳膊腿是腿。
但我也不想一個人留在這洞裏。
眼一閉,我也撞進了石頭。
剛進石頭手上的感覺就告訴我燕赤霞已經停下了。
我打算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麼樣的地方。
可是我眼睛皮隻動一下就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插入我的腦袋裏。
又是撕裂般的頭痛!
然後我的身體又不受控製了,就這麼直挺挺的向後倒下。
向後倒下?糟了,我走進石頭後最多不過是走了兩步,這樣倒下去不是身體倒在在洞裏,兩隻腳的一小部分在不知道是陰眼還是陽眼的地方?
這可如何是好!?
出乎意外的我不是倒在冷冰冰的岩洞石頭上。
倒下去我感覺是軟軟的,肩上擔架也是發出“哧”的一聲。
我身下好像是沙子。
撕裂的疼痛開始蔓延,從頭到脖子再一隻向下!
這種疼痛就像是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開始撕裂,可是我動都不能動一下。
這是何等的折磨。
這時候我想我好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問一問小刀我第一次失去控製到暈倒再到後麵古怪失憶的三十一天的詳細細節。
然後從這該死的什麼眼出去,去申請一個吉尼斯紀錄。
我想我第一次失去控製的古怪行為,和這一次失去控製但腦袋清醒的狀況可以申請個兩次失去控製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