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淚灑天堂(1 / 3)

在槍聲響起的前一秒,雪兒從黑魆幫成員的手上掙脫,從後麵推開了黃子鳴,子彈擦著蕭戰龍的頭頂飛過。

“媽的!”黃子鳴脫口暴罵,他伸手阻止了想要衝上前的小弟。

“龍”雪兒淚流滿麵地撲在蕭戰龍的身上,雙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

蕭戰龍深情地望著雪兒,柔聲道:“我的雪兒我的愛!寶貝對不起,把你也牽扯進來了!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雪兒哭著搖頭:“我是你的女人,我願意為你失去一切!我的身子是幹淨的,他們沒有把我怎麼樣,我還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她的櫻唇覆蓋在了他幹得裂縫的唇上,兩個人吻得緊緊地,恨不得將生命膠合在一起。

緩緩地,雪兒放開蕭戰龍,他的嘴唇被她咬破了,在滲透著血絲。

“哎呀呀!真是甜蜜蜜啊,看來我這個老朋友要送點禮物表示一下了!”黃子鳴嘖嘖有聲地說道,抬手一槍。

砰!

雪兒嬌弱地身子抖了一下。

“雪兒——”蕭戰龍的喉嚨裏爆發出一聲肝腸寸斷的悲鳴!

砰!

雪兒柔弱地身體劇烈地抖動著,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出。

“我操——”蕭戰龍猛然發出一聲驚嘶!淚,如急雨落下。

砰!

雪兒清純動人的美目逐漸變得渙散,嘴角還掛著微笑——死在愛人身邊欣慰地笑容。

“黃子鳴!我要把你碎屍萬段——”蕭戰龍嘶啞著喉嚨發出一聲野狼般的悲嚎!他的身體急劇的顫抖著,不知從哪來的力量,一下子掙開了綁在身上的繩索,撲向雪兒,他抱起雪兒還留有溫度的屍體,撕心裂肺地哭吼著,他的手撫摸著雪兒背後還在湧出鮮血的傷口, 黃子鳴滿臉笑容,看著蕭戰龍痛不欲生地表情,十分滿意地點點頭,奸笑道:“在門外看著他,別讓他跑了,我要慢慢地弄死他,讓他知道,黑魆幫的臥底不是那麼好做的!”說完狂笑著走出房間。

房間內暗淡無光。

蕭戰龍雙眼失神的抱著雪兒,雪兒的身體漸漸變得冰冷。他仿佛看到了10年前;他和雪兒上初中......

雪兒少女初長成,紮著馬尾巴,站在他家門前嬌滴滴地喊:“龍,趕緊起床,上學要遲到啦——你看你,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初三八班的蕭戰龍跟飛毛腿似的飛奔在環形跑道上,“蕭戰龍,加油!蕭戰龍,加油!”看台上的雪兒激動地不行不行的。

七年前,他和雪兒上高中;“龍,來嚐嚐我做的飯菜,做成黑色的怎麼了?你不樂意吃?哎——慢點吃,當心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龍。”

“嗯?”

“你會對我好嗎?”

“會!”蕭戰龍的回答斬釘截鐵!

“永遠?”

蕭戰龍把雪兒摟的更緊了:“永遠!”

五年前,初夜;借著幽藍色的月光,蕭戰龍撫摸著床單上殷紅地血跡,忘情地說:“你是我的女人了!”

雪兒臉上的紅潮還未退去,眼神幽幽地:“我一直是你的女人。”

蕭戰龍把雪兒摟在懷中:“等我退伍轉業,咱們就結婚,然後生一對龍鳳胎,男的叫蕭好帥,女的叫蕭好美。”

雪兒紅了臉,低聲問:“為什麼要起這樣的名字?”

蕭戰龍用手輕輕地刮了一下雪兒的鼻頭:“當我們一家四口走在街上時,鄰居就會說;快看,‘好帥’的爸爸和‘好美’的媽媽。”

雪兒用手捶打蕭戰龍發達的胸肌,羞澀地笑著:“討厭,沒個正經的!”

......

蕭戰龍抱緊懷中的雪兒,口中喃喃地說:“記得嗎?從小我就愛欺負你;揪你辮子、晚上在樓道裏扮鬼嚇唬你、往你鉛筆盒裏裝毛毛蟲、往你書包裏塞知了,嚇得你直哭,可是你知道嗎?我那樣做都是因為我喜歡你,從小我就喜歡你!”

“我答應過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我答應過的......”他把滿是血汙的臉貼在她冰冷的臉上,淚水衝開了臉上的血汙,他就那麼一直哭著,直到哽咽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許久,許久,他掏出身上被鮮血染紅的口琴,幹裂的嘴唇翕動著,口琴奏出了主人心中的悲慟,《甘心替代你》那首令人肝腸寸斷的旋律在基地中回響起來;不管天邊風已起,隻想依依看著你,夜闌人靜會否仍可希冀,經得起憂傷與悲,隻因心中有著你,路遙長夜記憶從不舍棄,長街的身影,穿過風雨有傲氣,曾一起出走不怕闖進了絕地,如夢如煙,全像遊戲,仿佛天和地在挑選我跟你,如果我亦重遇了生死,難道隻好淌淚心痛告別你,無法讓我此際替代你......

另一邊,昏迷不醒的Funnel身上的睡衣已經被秦祥撕去,露出裏麵紫色的文胸和內褲。

騎在Funnel身上的秦祥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早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他顫抖著雙手去脫Funnel的內褲——占有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黑暗中閃過一道刺眼的白光。

紅色的鮮血從秦祥的脖子上噴出。

秦祥雙手捂住被切斷的氣管倒在床上,痛苦不堪地痙攣。

“就憑你也想上我?”床上的Funnel冷語冰人,她的手上已經多了塊刀片,很小的刀片,可以包上一層膜放在嘴中,也可以用來殺人——西伯利亞職業殺手訓練營殺手專用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