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查看了一下金剛身上的傷勢,道:“他身上共有六處槍傷,但都不致命,呼吸很微弱,不過還有救!要是我們晚回來一會兒...”
蕭戰龍嘶聲暴吼:“給我救活他!”他熟悉自己部下每一個人的血型:“金剛是AB型血,和先鋒的血型一樣!”
先鋒平時素來和金剛不和,今天吵嘴,明天動手。關鍵時候,他沒任何猶豫的捋袖子:“抽!”
狼女環顧四周被打爛的家具,驚叫道:“我們離開這10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大,外麵的屍體全是素馨幫的人!從他們掉在地上的火把和堆在房子周圍的汽油桶來看,他們是想燒掉咱們的房子!”狼眼快步跑來報告。
陰刀道:“一定是素馨幫趁我們不在的這十天裏,派人偷襲我們的家。很顯然,金剛以他一個人的力量,保住了咱們的家!”
浪子檢查地上的血腳印,感歎道:“金剛在屋子裏各個角落不停地奔走,連續堅持了N天!阻擊想要衝進屋子的敵人。太牛逼了!”
嗜殺雙眼殺氣騰騰,舔舔嘴唇:“師父,既然知道是素馨幫所為,我們幹脆殺光他們所有人!”
蕭戰龍狠聲道:“犯我者,必殺!你們去找幾個麻袋,把所有屍體的腦袋都給我割下來!狼眼、狼魔我不管你們倆用什麼方法,迅速去找一處新的落腳點!”
“是!”
得令的眾人蜂擁衝出屋子,嗜殺一馬當先,揮舞著手中的軍刀挨個把屍體上的腦袋砍下來,砍下來的腦袋直接丟進麻袋,100多個腦袋整整裝了8個麻袋,麻袋下麵不斷淌出血來。
第二天,素馨幫經營的迪廳內,一個妖嬈的女郎在台上跳著管舞,一個魁梧彪悍的中國男人提著一個麻袋走上舞台,手一鬆,抬腳在麻袋上狠狠一踹,四十多顆人頭相繼滾落出來,其中有很多人頭還睜著雙眼,跳管舞的妖嬈女郎白眼一翻,暈死過去,跟著滿屋子的人都吐了。
中國男人雙眼血紅,從腰間掏出兩把軍刀,從舞台上一躍而起,跳進人群中,凡是留著平頭,衣服上印著素馨花標誌的人,全都成了他刀下之鬼,他邊殺邊嘶啞著喉嚨:“像你們這些雜碎,不直接用刀砍就不解氣!”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性感嫵媚的金發女郎從人群中閃出身來,她的手上同樣提著兩把刀尖上掛著碎肉,鮮血淋漓軍刀!她以極其狠辣的手段,很快在人群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和彪悍的中國男人背靠背站在一起。
蕭戰龍和Rosemary,這對亡命天涯的情侶,雙眼殺氣凜然的盯著從四周湧出來,倉皇應戰的敵人。
全身都被鮮血染紅的男人女人大踏步衝到敵人麵前,他們身上沾著的鮮血還在冒著熱氣,看上去仿佛是一層正在燃燒的火焰。一幅幅紅色的血腥屠殺場麵在迪廳裏上演,凡是男人女人走過之處,皆是刀過人亡!
素馨幫經營的酒吧內。天雷背著一個大旅行包,大搖大擺走了進去。他徑自走向前台,把最貴的名酒統統點了,十分慷慨的請酒吧內所有的酒客喝酒,酒客們熱情地拉著天雷向他敬酒,開懷暢飲的酒客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天雷每到一張桌子前,就會在桌子底下粘上一個東西。
天雷從酒吧裏出來的時候,旅行包裏已經空空如也。當他走遠的時候,酒吧內傳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震耳欲聾的爆炸一聲接著一聲,持續了九聲後戛然而止。再看酒吧,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座廢墟,廢墟中還參雜著人體的零碎。
素馨幫經營的台球室內,浪子把七個長相不俗、價格不菲的陪球小姐睡了個遍,一個陪球小姐嬌聲道:“你好棒!連續七次,每一次都很有力!”
浪子笑笑:“我還有更棒的!”
“什麼?”
“不用付錢,還要砸了你們的場子,隻因為你們傷了我老大的兄弟!”
沒等陪球小姐反應過來,浪子一個箭步衝到自己的旅行箱前,迅速掏出衝鋒槍,隻穿了一條褲衩,光著膀子踹開房門,對著台球室內所有的敵人連續扣動扳機,他殺光一個屋子敵人就立刻衝向另一間屋子,矯健的動作絲毫看不出,他已經做過七次愛!
素馨幫經營的飯店,一群素馨幫元老級別的人物坐在包間裏海吃狂喝,在他們吃下山珍海味十分鍾後,相繼口吐白沫一頭栽在桌子上。
包間外的十六個保鏢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先鋒拎著還在滴血的匕首,摟著護士的肩膀走進包間,讚道:“親愛的,你的毒藥見效了!”
素馨幫經營的娼寮內,一大群妓女紛紛躲在角落裏,驚恐地看著活像一具木乃伊的嗜殺,嗜殺的周圍堆積了四五十具屍體,他饒有興趣的練習撥皮,嘴裏不停地道:“不能斷,要整個剝下來!”
陰刀無奈地搖搖頭:“瘋子!”
嗜殺頭也不抬:“別在那傻站著,亮出你的刀來,咱一起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