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Funnel牽著莎蔓的手走進船艙。
蕭戰龍抱起莎蔓:“跟叔叔說。是不是這個女人打你?”
莎蔓隻看了一眼老鴇,就驚慌地把頭埋進蕭戰龍的胸膛。身子因為害怕而不住地發抖。
老鴇一看見莎蔓就徹底慌了,她雖然不清楚龍梟的來曆,但知道絕不會有自己好果子吃!幹脆把心一橫,抬高聲調道:“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森朗的女人!你們如果敢動我。我男人一定把你們丟到海裏喂魚!”
蕭戰龍揮揮手:“帶小丫頭出去!”
Funnel領著莎蔓走出船艙。
蕭戰龍道:“把我們丟到海裏喂魚?這倒是提醒我了!”
“哼,這下怕了吧?”老鴇心道,氣焰也增長了幾分:“識趣的就乖乖放了我!”
蕭戰龍微微一笑,轉頭望向夜叉,食指一點老鴇的方向。沒有任何言語。
刷!
夜叉隻在電光石火之間就來到了老鴇麵前。
兩人之前的距離為五米。
老鴇大駭,仰麵朝天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心道:“這,這是鬼的速度啊!難道他們不怕黑魆幫柬埔寨分會的龍頭,我的男人森朗?”
浮光掠影。
地上的老鴇已變成屍體。
鋼針射進咽喉,針線粗的血線向外噴出。
夜叉提起屍體走出船艙來到甲板,手一甩,屍體撲通落入大海。
翌日。
金邊郊區貧民窟。
莎蔓的家在這裏。
這裏到處都是低矮的爛木製房屋,每座都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眼孔,遍布巷子的晾衣繩上掛滿了破破爛爛的衣物。房屋周圍堆滿了各種生活垃圾及排泄物。許多人不嫌髒臭的聚集在上麵撿東西。汙水到處流淌,蚊蟲滋生、臭氣熏天。
亨利一看就是見慣了這種場麵,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他蹲下身子捏捏莎蔓的臉:“真的打算要回家?不跟叔叔去過好日子嗎?”
莎蔓懷抱著閻羅買給她的洋娃娃,眨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點頭如搗蒜:“我要回家!”
“我給了他爸爸5000美金,他爸爸表示以後不會再把莎蔓賣掉了。”閻羅伏在亨利身邊耳語。
亨利點點頭:“回家去吧。小天使。”
“叔叔再見。”莎蔓稚嫩的小臉上樂開了花。抱著洋娃娃蹦蹦跳跳的跑進貧民窟,三步一回頭。看看身後的亨利和閻羅。
亨利和閻羅就微笑,不斷地招手,直到莎蔓消失在視野當中。
“他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亨利隨口問。
“酒鬼!這是他給我的第一印象。”
“唉!希望莎蔓以後能過上幸福的生活,5000美金在柬埔寨這個地方足夠他們過一陣好日子的了。”
三天後。
武裝到牙齒的龍梟尖兵魚貫躍進黑色麵包車,車體冒著一股濃厚的肅殺之氣狂飆而去。
今夜你會看到。
黑色的風。
紅色的血。
車裏的簫戰龍一身黑色反恐作戰服,無比帥氣。他拉開槍栓,沉聲道:“兄弟們,我和莫尼打過招呼了,放膽幹吧!”
“HO——”
殺氣足以掀開車頂。
車子卷起一股預示著血雨腥風的狂塵停住了。
目的地已抵達——黑魆幫旗下的妓院。
刷!
車門打開,龍梟尖兵連貫的魚躍而出,撲倒在地,向著既定的目標匍匐前進。移動的身體就像是隨風搖曳的雜草。
由於過了淩晨,四下昏暗的金邊市郊幾乎沒有什麼人在戶外活動。嫖客也相對較少,隻有一些黑魆幫成員佇立在妓院周圍四處觀察。
一陣風吹過。
妓院對麵的草叢裏探出十四支裝有消音器的槍口。
噗——十四個敵人腦袋開花,齊刷刷地倒地。
妓院暗哨裏的敵人大驚,急忙抄起對講機,話還沒有說出口。脖子就被一隻有力的臂膀從後麵勒住。跟著脖子一涼,血從傷口中激射而出。他到死都不明白殺他的人是何時出現在身後的。
一間燈光曖昧的房間內,大腹便便的嫖客騎在一個雛妓的身上快速蠕動。嫖客的表情很happy!雛妓的表情沒有快感,隻有痛楚。這對她們發育不完全的身體來說是一種極為痛楚的負擔。
嫖客背後的黑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啪!
嫖客被毒牙一槍托砸暈。毒牙覺得不解氣又在嫖客下體補了一腳,是死是活就不得而知了。
沒等身下的雛妓做出反應,毒牙便一注射器紮在了她的脖子上,雛妓頭一歪,睡著了。
毒牙用被子裹住雛妓光溜溜的身體,腳蹬窗框,躍出窗外,穩穩落地。懷中的雛妓晃都沒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