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調整心情為由,給拒絕了。
但秦月卻拉住我:“別走啊,臨走之前給我這個老板按摩一下唄。”
又給你按摩?
我都差點哭了,生怕秦月當著我的麵又把皮給脫了。
我連忙衝著秦月說道:“要不然,你就穿這衣服,我給你按摩吧,效果好一些。”
我睜眼說瞎話。
秦月很是疑惑:“不是說脫了衣服撒上精油的感覺會更好一些嗎?”
我笑了笑:“哪能呢,手段不同罷了,我有一套手法,可以讓你穿著衣服的時候也感覺到十分舒服。”
秦月這才笑了笑,踮起腳來,在我的臉頰上就是一吻,秦月的身上帶著馨香,讓我意亂神迷:“小哥哥,那我就在房間裏麵等你喲。”
本來我突兀的出現在這裏,就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現如今秦月還在我的臉上蓋了個章,秦月放開我扭身朝著一個房間走去。而旁邊的人則好奇的盯著我,我本來想拔腿就跑,可是那些人堵住了去路。
我便硬著頭皮回到了房間當中。
秦月這一次倒是規規矩矩的躺在按摩床上,也讓我鬆了口氣,好歹沒有整出幺蛾子來。
我的那套手法倒不是作假,閉著眼睛,便給秦月按摩了一通。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還是那個可憐的小瞎子,什麼都看不見,從前的感覺都回來了。
我想以後在這裏工作的話,也就直接閉上眼睛,幹脆讓別人認為我是個瞎子得了。
所謂眼不見為淨,就是這個道理。
我戰戰兢兢的給秦月按摩完畢,秦月這才笑眯眯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的確不錯,看來你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我點了點頭:“那當然。”
秦月這才把我放了出去,還給了我500塊錢的人民幣,說是小費。
我馬不停蹄的跑回了家,接著就給姥爺打了個電話,將我這幾天遇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可等我說完之後,電話裏麵什麼聲音都沒傳來,我有些疑惑,難不成根本就沒打通?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電話裏突然傳來了那個滴滴司機的聲音:“小朋友,不要調皮喲。”
咣當一聲,電話被我丟到了腳下。
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們怎麼可能天天盯著我,知道我要逃跑呢?
我這一次連東西都沒收拾,出門直接去了車站,我想這一次坐公交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老家距離城市也就十幾公裏的模樣,坐公交車估摸著也就40多分鍾的樣子,上車沒多久我就困得想睡,頭也是一點一點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醒了過來,那時車子已經到站,很多人緩緩的下車,我也不例外。可當我到了車門口,快下去的時候,卻聽得司機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人啊,有的時候還不如瞎了呢。”
我傻乎乎的下了車,其實司機說的那句話就是我的真實寫照。
我很快就回到了家裏,但我還沒有到家門口的時候,我大舅舅便看到了我,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宋雨澤,你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