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到底什麼身份?居然能夠給我這個?
戴上這個瑪瑙手串後,我整個人中邪一般,成日魂不守舍,眼前不停的晃蕩著那些血淋淋的肉團。
大舅舅說沒事,我可能是感冒了,拿了二百塊錢讓我去市醫院看看,我拿著錢直接跑到附近的一家和尚廟內做法事。
廟內的和尚聽我說遇到了髒東西,各個興奮得眉飛色舞,拿著盤香在我身體周圍不停的熏,說保管我百邪不侵。
熏完了迷迷糊糊的吃了一頓齋飯,花掉我五百塊錢,除去大舅舅的兩百塊,自己倒填了三百塊錢進去。
回到家,秦月那邊又派人接我去上班,開車來接我的是上次那個司機。
坐在後座,通過後視鏡我看到司機臉上一直掛著那種詭異的笑容,想起上次從他腦袋裏爬出幼細小手的畫麵,我幾乎吐了,趕緊聲稱自己暈車,搪塞過去。
進了房,這次給我安排的客人是個穿著唐裝的長發美女。
長發美女自顧自的褪下衣服,那些衣服襪子就丟在我眼前,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香味,我禁不住使勁抽了抽鼻子。
我的內心,不由感覺到一些羞燥,那長發美女顯然也看到了我的表現,卻不以為意,嘻嘻一笑。
她的臉,白的和牆膩子一樣,而長發黑得潑墨一般,黑發下白臉更顯得妖異,我控製住身體的發抖,卻感到屋子裏的氣溫都降低了。
“冷嗎?”長發美女幽幽的問道,隨即掏出一個遙控器,把室內空調溫度調高。
我呼吸急促,點頭附和著說是有點冷,但是背上卻發了一層白毛汗。
長發美女邁著修長的腿子,轉我到身後,我裝出一副目盲眼瞎的樣子,直勾勾的隻看著前方。
我前方是一麵鏡子,鏡子的畫麵中,那長發女子竟然伸長了脖子,伏在了我的背上!
我看到她伸出開叉的舌頭,要去舔我的耳朵,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趕緊強烈的咳嗽一聲,側臉避開過去。
這長發女子,眼眸狹長嫵媚,下巴尖得像是一把錐子,全身的皮膚有一種病態的蒼白,她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可以清晰看見她手背裏的血管,留著暗綠色的血液。
我一邊咳嗽,一邊想找話說,可喉嚨卻幹澀得發不出聲音來,那美女扯著我的衣領,順勢將我推到了按摩床上。
這個時候我渾身無力,雙手推在她身上就如推在滑膩的魚皮上,根本推不開她人,眼看著她整個身體就要壓上來,就在這個時候,樓道處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房間的門嘎然被推開,印象中那寡情薄意的大舅舅衝了進來,他看見這場麵,頓時臉色一變,大喝道:“什麼情況?”
這見錢眼開的大舅舅,此時成了我的救命菩薩。
長發白臉美女看見大舅舅闖進來,突然臉色一黑,然後將臉貼到我的脖子上吹了一口冷風,我想轉過頭去和她對視,大舅舅驚得跳腳:“不要看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