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給詹景山做徒弟,是受苦受難的事情嗎?
“他很難我便不難嗎?”
詹景山往後靠在真皮沙發上,不高興的說:“要不拿十萬元來,要不給我當徒弟。你自己考慮吧。”
大舅舅的臉色十分難看,我不願讓大舅舅為難,也不願意丟祖父的臉,就不情願的答應:“那……我做徒弟吧。”
詹景山頓時笑了,大舅舅連忙碰碰我,表示我不要做聲。這可躲不過詹景山的眼睛,他拉開大舅舅,然後變戲法一樣,拿出一片刀片。
我還沒有回過神,就劃在我的手指上。我頓時鮮血流出。詹景山叫我趕緊寫自己的姓名。他也劃破手指,然後牆上寫了一段金黃色的符文,當然,我也不明白是啥意思,我隻是驚訝他的血居然是金黃色的。
我心中鬱悶,不情願的在牆壁寫上姓名。叫人驚訝的事出現了,待我簽好姓名之後,鮮血竟然緩緩從手指流了回來。
詹景山也是一樣,以前的傷口眨眼便愈合了。我看見這場景,不禁得心中偷偷咂舌。
詹景山立馬和過去的態度截然不同,笑嗬嗬的跟我說道:“出發吧。讓我來幫你解決難題。”
說完,他高興的朝外走去。大舅舅歎了口氣,講我太亂來了。
我不清楚大舅舅是什麼意思,他難過的看了我一下,講日後便會明白了。
我一臉懵逼,跟著走出了夜場,跟著坐進詹景山的豪車內,真想不清楚,詹景山一個驅魔人,怎麼這麼有錢。
山路越來越窄,車已經不能上山了,隻能步行了。詹景山還叫我幫他背上一個包,挺沉的,我問這是啥,他說天機不可泄露。
這使得我嘟著嘴,不想理他了。還說收我做徒弟,這都不說。屁天機,裝神弄鬼的玩意。
等我們到了這家門外後,詹景山站在外邊看了看,皺起眉頭:“好濃的瘴氣。”
“有辦法嗎?”大舅舅問。
“試試看吧……”詹景山皺起眉頭,他叫我放下包,取出一團舊緞。
這舊緞很軟,上邊掛滿了乾隆銅幣,叮叮作響。
以前在電影裏看見過這種抓鬼場景,我突然覺得自己成了男主角了。
詹景山拿出一瓶恩光風霆血,將舊緞和乾隆銅幣一塊放在裏邊泡。等全然染上恩光風霆血以後,詹景山將舊緞扔給了我:“你來。”
我連忙接過舊緞,上邊乾隆銅幣本就蠻重的,又染上了這麼多恩光風霆血,估摸著快有五斤了。
“幹啥?用舊緞把這裏圍起嗎?可是看著不夠長啊。”我也裝模作樣起來。
“啥?圍啥?”詹景山像看笨蛋一樣的看著我,冷冷的說:“把它吃了。”
吃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詹景山,是不是我聽錯了?而他卻是冷冷的給我講:“把它吃了。”
我看了看大舅舅,他隻不過是對我微笑著。我舔了舔舊緞,一股鹹腥味。
詹景山仿佛有點不高興,拿起舊緞與乾隆銅幣就往我的嘴裏塞。這銅幣卡在我的喉嚨裏,特別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