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疼痛的腦袋,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犯了這麼大的事,怎麼還睡在這麼舒服的床上。
大舅舅笑了笑。告訴我,雖說死的是能源部一把手蕭黎昕的兒子,好在白鶴觀長堅持秉公辦理,把我先軟禁在這裏歇息。
“這件事情在風火觀內引起矛盾。”大舅舅說:“依照風火觀的規矩,想必是由巡查隊來辦理的。聽聞巡查隊和蕭黎昕的關係一般,也許這一次能得到公正的判決。這蕭黎昕正在外邊辦事,聽到蕭興懷過世後,正趕回來了。”
我倒在床上長呼了口氣。而大舅舅給白鶴觀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醒來。
沒過多久,白鶴觀長就急忙走入了我的病房。我剛要跟著他道謝,他卻是徑直搖手道:“宋雨澤,你一拳打碎了旬空神毛鍾?”
我呆住了,想起大舅舅剛剛說的仿佛就是這個盾。
白鶴觀長看著我,不可思議的說:“旬空神毛鍾,是防守型的上等法器。按理來說,隻有二品法師以上,才可以打碎旬空神毛鍾。”
我不解道:“三品法師是啥?”
“可見你還沒有去巡查隊上課。”大舅舅解釋道,“驅魔人也是分級別的,分為道童、法師與觀長,道童和法師還有一品二品三品之分。像我倆就是三品道童,隻有通過考試,才能成為二品道童。否則大夥都叫做驅魔人,就沒尊卑之分了。”
我頓悟,而白鶴觀長嚴肅的說:“昨天你昏迷,我們查試出你有肌肉撕裂,生命垂危。可現在你……居然仿佛好了。”
大舅舅把我的狀況跟白鶴觀長敘述了一番。他聽過以後,皺起眉頭道:“莫非跟你的玉有關?還是你身體裏住著另一個人。宋雨澤,我們再做個試驗,我這有個跟旬空神毛鍾一個級別的上等法器。”
說完,白鶴觀長拿出一張盾,漂浮在半空之中,真是神奇。
在大舅舅與白鶴觀長鼓勵的眼神下,我舉起拳頭,用力的捶在了銅盾上。
但是,這次銅盾紋絲未動,而是我卻捂著手直跳。
“怎會這樣?”白鶴觀長皺起眉頭說:“你是否想隱蔽?”
我連忙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樣說沒有,白鶴觀長沉思片刻,這事以後再慢慢研究,渡過難關先吧。
他跟我說,巡查隊就等著我恢複接受審訊。而蕭黎昕已經回到風火觀,他是出了名的護犢子,不用先便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
我連忙問白鶴觀長該如何是好,他說風火觀是公平的,隻管無可諱言就是了。
待巡查隊已經知道我好了。薑奇勝帶人押我去審問。
巡查部審問的地方,就在忠義部對麵。想必忠義部審外事,巡查部審內務。我跟著薑奇勝走到裏麵,隻見已經站了許多人。有二個男人坐在前麵。一個年輕男子身穿巡查隊服裝,瞧著很是魁梧。另一人一臉怒氣,當我走入以後,這人立馬怒發衝天,大喝:“這就是宋雨澤?還我兒的命來!”
隻見他徑直向我走來。薑奇勝及巡查隊的人連忙擋在我跟前,而那年輕男人皺起眉頭說:“蕭觀長,現在還沒審問,你這是做啥?如果是宋雨澤的從,我定會還你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