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夢到這裏應該就要結束了,可遲遲不見陳璐璐蘇醒。我內心感到很疑惑,正在納悶的時候,突然眼前開始變得模糊,無形中有一隻大手,一把將我拖到了另一個場景。
“高員外不必擔心,小姐隻是輕微擦傷,這病是與生俱來的懼高症。待貧道做個法,將她這懼高症封道體內,可保她今生太平,隻是......”一個年輕的道士悠悠說道。
突然,我手上的黑珠子猛地一閃,我的手腕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刺痛了一下。
“隻是什麼?”那個被稱作高員外的高個子男人問道。
“隻是,隻能保她此生平安。”道士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感覺道士在隱瞞什麼。我看看榻上的高小姐,一張酷似陳璐璐的臉唰白,估計是受到驚嚇或者營養不良。
“爹爹,”榻上氣色很差的高小姐弱弱地喊道,“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媛玉。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休息夠了爹爹再告訴你發生什麼了。”高員外心疼地摸摸了女兒的頭,安慰道。
媛玉驚恐地看著高員外說道:“我不要睡覺,我不要睡覺!一睡覺我就夢到我從那萬丈深淵摔了下去,屍骨無存。我再也不要睡覺了!”
媛玉像是著了魔一樣,瘋狂地鬧著。道士朝著媛玉腦門上輕輕貼了個符紙,媛玉安靜了下來睡著了。
“大師,你說她可怎麼辦啊?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我可不能讓他有一點事。”高員外眼角含淚,盡顯老父親的慈愛。
“高員外,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破解小姐的噩夢。”那個年輕的道士信誓旦旦地說道。
他倒是也有些本事,入了高媛玉上一世的夢,可沒一會兒,就被震了出來。那道士擺了擺手,說道:“打擾了,高員外。貧道沒辦法幫您了,生死由命。”
高員外哭喪著臉,想要拉住那道士卻被道士擺了擺袖子打斷了。
那道士出了高府後,徑直的向城外走去。大約一個時辰,那道士來到一所破廟,廟裏坐著十幾個凶神惡煞的人。
“我沒有得手,你們今晚行動吧。”那道士畫風轉變的還挺快,前一秒還文質彬彬,這一秒就麵露凶光地說道,“隻留下高家父女倆就行了,剩下的人和錢任你們處置。”
當晚,血染高家,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綁著高家女兒來到了道士麵前,說道:“那高老頭被嚇死了,隻剩下這個小娘們兒了。”
道士惡狠狠地問道:“說!隨你生下來的那塊玉佩呢?”
“我不知道!”高媛玉眼角含淚,說道。
道士揮手示意那幾個男人把高媛玉帶到房間去。傻子都能想到會發生什麼,一聲聲的慘叫從屋裏傳了出來,我握緊了拳頭,卻無能為力。
“玉佩?”道士問道。
“沒......沒有!”高媛玉還是不肯說。
道士扛起高媛玉放到馬上,一路向北到了懸崖邊上。
“再問你一邊,說不說!”道士凶狠地瞪著高媛玉。可是高媛玉早就因為身體虛弱和虐待說不出話了,咬緊牙關衝著道士臉上淬了一口血沫,直勾勾地瞪著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