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剛進到這地林時,聞到的那一股花香必定有古怪。隻是這時間久了,聞著這花香也就習慣了。現在細細聞著,那股花香越發的濃烈妖豔。
我對著解疏說道:“應該就是那花香作祟,放大人內心的負麵情緒。掏出絲帕和水壺趕緊捂住口鼻。”我慌忙地把東西掏了出來。
解疏一聽,趕緊濕了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對著薑隊和大舅舅喊道:“你們兩個也快動啊!不能再讓這魅人的花香擾亂心神了!”
但大舅舅和薑奇勝就好像是沒聽到一般,還是一個傷感,一個暴躁。
我急忙咬破大拇指,擠出鮮血,念了一段安魂咒,向著大舅舅和薑隊眉心一點。大舅和薑隊立刻就安靜了下來,眼一睜一閉暈了過去。
“我們要趕緊想辦法出去,不能在這樣耗著了。”解疏攥緊拳頭,對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可現如今沒有出去的方法啊。薑隊和大舅還昏迷著,我們隻能待在原地,別無他法。”
“我去上麵看看。”解疏指了指樹林的上空說道,“說不定上麵會有方法。”
說罷,便起身找了一棵踩蹬比較方便的樹,爬到了樹頂,四處望了望,又像個猴兒一樣飛快地爬了下來。
我捂著絲巾笑道:“解師兄好身手啊,太六了。”
解疏跳了下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指著一個方向說道:“你就別埋汰我了。我剛才看到那個方向有一棵不太一樣的樹。”
我疑惑地看著解疏,問道:“怎麼個不一樣法?”
“別的樹都發著青光、綠光,而那棵樹卻幽幽地泛著藍色的光。”解疏對著我說道,“而且要比別的樹粗壯很多。”
“哎呀,你們在聊什麼?我的頭怎麼那麼疼啊......”大舅舅醒來揉了揉頭,摸了摸捂著鼻子和嘴的手帕,說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轉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薑奇勝,問道:“他又是怎麼了?怎麼躺在這兒?嘴上捂得是什麼?”
大舅舅喋喋不休地問道,連個回答機會都沒有給我們。
“打住,你一個勁兒問,也不給我們機會說,那你是想就這樣迷瞪著還是要我們一一告訴你?”我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打斷了大舅舅。
大舅舅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你說,你說。”
我們便將事情的原委係數的告訴了她。大舅舅又指了指地上躺著的薑隊,問道:“他啥時候醒?”
我搖搖頭,說道:“安魂咒需要等到他的三魂七魄全都穩定後才會消失,至於他,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大舅舅又一臉疑惑地問道。
“背上他,走!”我指了指地上的薑隊,對著大舅舅說道。
大舅舅一臉無奈和嫌棄,說道:“大外甥啊,我才剛醒。身子很弱,頭也有些暈。”說完就裝出一副孱弱頭昏的模樣,看這樣子十分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