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愷很潔身自好,平常並不這樣。可是今天似乎特別黏她,從早上出門的時候,就強行抱了她好久。尤其是現在入夜,他的舉動更加大膽了。
“昨晚,被鬼塚遷華拉去看表演,我本來不想看的,結果……還是不小心看了幾眼。”秦少愷的聲音比起剛才多了幾分暗啞,低啞的嗓音從他柔嫩單薄的唇間傾瀉出來,形成了一種致命的魅惑。
“你知道的,我本身就很少碰女人,尤其是遇見你後,就更沒有碰過其他人了。我都快記不清,差不多,差不多三年了吧……”他凝望著言奚幹淨姣好的麵容,目光掃過她銳利的眉,最後,停在她飽滿紅潤的唇上。
言奚不是那種長相溫柔的女人,她遺傳了她母親的容貌,五官拚在一起有著說不出的細膩,但是,她的眉……眉峰銳利,太過英氣,眉宇之間縈繞著一股子的堅毅感,雖然隻有一絲英武之氣,便足以將她身上那種似水柔情折煞幹淨。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喜歡她身上這股英武之氣,有時候,她可以剛強的像個男人,但緊鎖眉頭之時,屬於女人的那種的嬌柔還是會流露出來。
“是啊,是很久了。”言奚不在躲閃,任由他扣著自己肩頭。他沒說錯,的確,他三年沒有碰過女人,忍了這麼久,應該到極限了吧。
她已經逃避了三年,還是躲不過這種事情的發生嗎?為了取得信任,她可以不惜一切,但是惟獨這點,她辦不到。
而秦少愷,隻是偶爾抱抱她,摸摸她,從沒有真正強迫過自己。
在這一點上,他對她已經足夠好,足夠包容了。
她一直畏懼的事情,在這一刻,馬上要來了……
“言奚,不怕你笑話,我都快忘了——那是什麼滋味了。可我隻想要你,為你,我忍了三年。”他暗啞的聲音中夾雜著些微笑意,炙熱的氣息全數撲到她的臉上。笑過後,他把頭埋到她的耳側,神舌調皮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今晚我們試試,好不好?”
語氣像是詢問,更像是誘哄。見她不答話,他扣在她肩頭的手順勢而下,滑到她的細腰處,手一收緊,就將她圈入懷中。
此時的言奚,靠在他寬闊的胸膛裏一動不動,看起來似乎沒有抗拒,實則她還是排斥著他。她全身的肌肉在刹那間繃緊,僵硬的像塊石頭,連同呼吸也是一滯,心跳驟然加劇。
“啊,少愷……”耳垂忽然被他含住,她嚇的驚叫了一聲,捏成拳頭的手,差一點朝他揮打過去。
“別怕,別怕。”他揉撫過她的腰身,輕輕拍著她僵硬的脊背,安撫她的不安。
漸漸地,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體內積壓已久的欲望越發膨脹,簡單的撫摸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需求。
“別怕,讓我摸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