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提及快遞公司的事情,讓馬老板心裏格外不爽,但因為眼下場合的特殊性,能做的也隻是跟李牧裝著糊塗寒暄。 WwWCOM
隨後,馬老板跟李牧玩起了裝傻充愣,笑著:“李總,阿裏吧吧的業務線跟你比起來,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裏,幾家物流公司在你眼裏肯定也算不得什麼。”
李牧點頭一笑:“馬總的沒錯,幾家物流公司在我眼裏還真不算什麼,所以他們的一些動作對我來也隻是一場鬧劇,僅此而已。”
李牧的語氣和態度始終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鄙夷,這對馬老板的心裏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隻是沒辦法,低人一等就自然要低人一頭,更何況,今在場還有趙賢良夫妻二人,馬老板心裏很清楚,趙賢良這人自己絕對的得罪不起。
此時的趙賢良也看出兩人的交流有些不對勁,李牧話帶著些許火藥味,似乎兩人之間有些什麼淵源。
旁邊的謝芸聽到李牧談及快遞公司,心裏立刻想到了事情的大概。
當初李牧做淘寶品牌日,阿裏吧吧全資控股的三家快遞公司無一例外的全部停止收件,擺明是在給李牧下絆子,不過好在李牧用他自己的辦法,與郵政es通力合作,才有驚無險的扛過了品牌日的貨高峰。
不過,後來李牧在電視采訪的時候也沒放過阿裏吧吧,在媒體麵前輕描淡寫的把事情了一通之後,馬老板立刻成為行業內的眾矢之的,沒少讓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這是互聯網圈子裏的事情,謝芸之所以知道,更多也是因為對李牧的格外關注,反觀趙賢良,他就對這件事情完全不清楚。
馬老板此刻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場合,於是便跟趙賢良以及謝芸客套幾句,隨後便匆忙告辭。
告辭的時候,馬老板並沒有跟李牧打招呼,這也是他眼下唯一能對李牧表示抗議的方式了。
馬老板前腳剛走,趙賢良便忍不住問他:“李牧,你跟這個馬總有過節?”
李牧微微搖頭,淡淡道:“趙叔叔,我跟馬總沒什麼過節,隻是因為我們經營的業務比較接近,所以彼此把對方當成了潛在競爭者而已。”
趙賢良輕輕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細問。
離開李牧所在的包廂,馬總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沒有立刻回自己的包廂,即便孫政義此刻還在包廂裏麵等著自己,而是走到靠西湖一側的走廊上,抱著肩麵對西湖,表情凝重。
馬老板是個愛記仇的人,稍微有些分析能力的人都能夠通過他後世成功後的一些言論、做法看得出,曾經給過他難堪的人,哪怕十年二十年之後,他也還是會用他自己的方法把場子找回來,而李牧今成功的讓馬老板在心裏記住了關於他的新仇舊恨。
馬老板心裏暗暗誓,自己一定要用盡全力將樂淘展起來,暫時擊敗不了李牧不要緊,隻要自己能夠讓樂淘持續不斷的展,終有一,樂淘能夠越淘寶,並且把淘寶踩在腳下!終有一,他要在各方麵越李牧,讓李牧知道,今你瞧不起我不要緊,早晚會有你向我屈服的那一!
獨自立下誓言,馬老板轉身返回包廂,仿佛剛才一切都沒生過一般,帶著微笑與孫政義繼續談地。
兩人不著重點的聊了片刻,孫政義神情忽然認真下來,:“Jak,眼下阿裏吧吧最大的任務就是讓樂淘上線,這件事情,我看你是不能再拖了!”
著,孫政義用很不標準的漢語,結結巴巴的:“華夏,有句古話,箭在弦上、不得不!樂淘再不上線,我怕會把自己拖死。”
馬老板歎了口氣:“孫總,我也想盡快上線樂淘,課時現在上線樂淘確實不是一個好時機,李牧剛見過經貿委的領導不久,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都跟經貿委提了哪些需求,搞不好經貿委就在醞釀什麼大動作,萬一我們在這個當口上線,一旦真被經貿委和淘寶網搞出什麼轟動全國的大新聞,樂淘上線簡直就成了白白犧牲的炮灰。”
孫政義:“可總是這麼拖著也不是個解決之道,或者這樣,你給我一個上線的最遲節點,讓我心裏有數。”
馬老板想了想,:“孫總,今年第四季度一定上線!”
“第四季度……”孫政義眉頭微蹙:“這個時間太寬泛了,如果真弄到11月、1月才上線,這麼長時間不知道會出多少其他的變故。”
著,孫政義用過來人的語氣勸道馬老板:“有些時候做事情不能畏畏尾,淘寶網早就已經上線了,你因為忌憚他目前的熱度不敢上線自己的平台,可是你想過沒有,淘寶網將來根本不可能缺少熱度,如果你一直等下去,等到之後還是要在淘寶網的光環籠罩下把網站上線,與其這樣,為什麼不盡早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