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忽然間如此暴怒,而且直接把矛頭對準勞倫斯,這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謝懷儒此刻心裏雖然為李牧鬆了口氣,也為他的機敏不停點讚,但是真要讓他把李牧的原話翻譯給勞倫斯,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支支吾吾半,謝懷儒也沒好意思張口,李牧頓時更火了,質問謝懷儒:“用英語問問勞倫斯我要他有吊用,就這麼難嗎?”
“不是……”謝懷儒賠著笑道:“畢竟大家都是合作夥伴,沒必要搞得這麼難堪嘛。”
“合作夥伴?”李牧眉頭一皺,開口便罵:“我去他嗎的合作夥伴,合作夥伴就是這麼給我惹麻煩、給我挖坑的?你們真讓當我年紀輕、好話就一點脾氣也沒有啊?那行,既然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宣布,徹底中止1和哈佛的合作!”
謝懷儒見李牧真是急了,頓時也有些慌張,李牧如果真把1美國站的項目中止,或者直接拿去跟其他大學或者團體合作,那哈佛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於是他當即也沒辦法再顧忌太過,隻能硬著頭皮,用英語對勞倫斯:“校長,李牧現在非常生氣,他讓我問你,他要你有個……有個……”
麵對謝懷儒的欲言又止,勞倫斯急不可耐的催促道:“ha?你能一口氣把話完嗎?”
謝懷儒咬了咬牙,當即道:“李牧問,他要你有什麼吊用……”
在場的哈佛高層一個個麵麵相覷。
他們不是很明白這種句式,更不明白李牧為什麼要用Dik這個詞來形容勞倫斯,並且跟勞倫斯做比較,這種粗俗的詞,對上流社會、精英人士來,是絕對不能在公眾場合開口的,但是他們都能聽得出,李牧很生氣,後果恐怕會很嚴重!
勞倫斯的臉色非常尷尬,半才從李牧的話中回過神來,非常羞愧的為自己解釋:“李,你先不要這麼生氣,這件事情我確實有責任,但責任並不完全在我,這件事實在是有太多的不可控因素,所以……”
李牧眉頭緊鎖,死盯著勞倫斯,語氣極其不客氣的開口道:“勞倫斯,你永遠不要忘了,1是我的項目,不是你的,也不是其他人的,我既然把項目拿出來跟你合作,你就要給我扛起來,別忘了你他嗎是個男人,你的褲襠裏掛著的兩顆球不是白長的,如果你連保護這個項目的能力都沒有,那就不要跟我任何借口,趁早滾蛋!如果從現在開始,你再跟我任何開脫自己責任的言語,我就立刻把整個項目叫停,並且立刻向全美公布!”
李牧有時候就覺得,自己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話、最沒有架子的億萬富翁,否則的話,一個勞倫斯為什麼也敢跟自己玩這種心思?
雖然這件事乍聽起來,所有的問題都出在那個詹姆斯·基恩的身上,但是李牧稍微冷靜下來想一想,就立刻明白了其中利害關係。
無論是項目管控,還是公司管理,隻要層級明確,李牧就根本不用去越級管理和幹涉,每一個層級的負責人,都要對他的層級負責,隻要在這個層級內出了任何問題,都得這個層級的負責人來向自己負責。
1是自己的項目,自己就是整個1的最高領導,董艾是1以及1美國站華夏方麵的最高負責人,她的團隊如果出了任何問題,就應當由她來向自己負責,勞倫斯是1美國站哈佛大學方麵的最高負責人,哈佛的問題也應當有他來向自己負責。
雖然董艾也跟自己透露了詹姆斯·基恩背景的非同一般,但是李牧此刻把所有的不爽都對準了勞倫斯一個人,我他媽把項目交給你,你他娘的把這種人給我弄進來,這本身就是你的全責!
而且,人弄進來出了問題,你又解決不了,那我還要你有什麼用處?
最讓李牧惱火的,是勞倫斯的管轄範圍內出了問題,他非但解決不掉,還他媽給自己挖坑,這就太可恨了!
你不想得罪詹姆斯·基恩,所以你就把這顆雷丟給我來替你扛?我把你當合作夥伴,你把我當扛雷的傻蛋?
你再是哈佛大學的校長,在老子的麵前算他媽什麼?對你客氣是給你麵子,對你不客氣也無可厚非,我他媽有錢,有項目,有資源,你有什麼?
哈佛校長又如何,哈佛又不是你個人的,你無非就是哈佛的管理者,放到商場上,我他媽是身價幾百億美元的老板,你無非就是一家知名企業的職業經理人,跟我比還不就是個臭吊絲?
在我麵前,你個臭吊絲不夾緊尾巴做人也就算了,還他媽跟我玩心眼,我慣你這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