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安淮突然想到令人臉紅心跳的那晚,不自然的幹咳了兩下,“對了果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家醫院的?”
“你臉紅什麼?老實交代,你和顧輕塵到哪一步了?”
安淮囧了個大紅臉,耳根子都要滴出血了,答非所問道:
“是顧傾城告訴你,我在這裏嗎?”
“我剛出校門就碰見了顧輕塵的司機,他把我帶過來的。”
“果子,你不認識那些人,怎麼能隨便跟他們走呢?萬一他們是壞人怎麼辦?”
“我爸是市長,誰敢綁架我呀?再說了,一個綁架犯會開著瑪莎拉蒂嗎?”
“……”
因為被顧輕塵‘誘拐’著答應了要好好調養身體,所以安淮不得不打電話到學校裏請假。
今天請假導師竟然答應的十分爽快,換做以前,少不了一頓挨罵。
可是得了假,安淮心裏卻有一股不安的感覺在滋滋而生。
“安小姐,該做檢查嘍。”主治醫生是個年輕女人,對安淮十分客氣。
趁著醫生做檢查,安淮趁機詢問道:“醫生,我感覺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呀?”
“這個嘛,當然得等你身體完全康複,我們才能讓你出院呀。”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能不能出院還是要看顧先生的旨意。
其實她大概也猜到和顧輕塵有關係,畢竟這種小毛病,醫院從不會要求她留院觀察。
檢查做完了,醫生和護士剛離開,病房就被人一腳踢開,緊接著一抹人影就竄到床前。,“安淮,你還好吧?”
看見田果子,安淮有些吃驚:“果子?你怎麼來了?”
“哼,我不來這裏,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你呀,病死算了。”
田果子挑起被子,左看右看,身體健全,輸的是生理鹽水,看起來是沒事了。
昨天她被補考的事耽擱了,等她知道安淮被顧輕塵帶走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
還是在被老師補習的時候,聽到安淮請假,才知道安淮病了。
“是是是,是我錯了,是我不好,果子小姐你就大人大量,別生我氣啦!”她拉著田果子的手,半哄半撒嬌。
偏偏田果子就吃了安淮這一套,“你這張妖孽的臉,我要是個男人,你這麼不照顧自己,嘿嘿嘿,我一定會讓你下不了床。”
聞言,安淮突然想到令人臉紅心跳的那晚,不自然的幹咳了兩下,“對了果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家醫院的?”
“你臉紅什麼?老實交代,你和顧輕塵到哪一步了?”
安淮囧了個大紅臉,耳根子都要滴出血了,答非所問道:
“是顧傾城告訴你,我在這裏嗎?”
“我剛出校門就碰見了顧輕塵的司機,他把我帶過來的。”
“果子,你不認識那些人,怎麼能隨便跟他們走呢?萬一他們是壞人怎麼辦?”
“我爸是市長,誰敢綁架我呀?再說了,一個綁架犯會開著瑪莎拉蒂嗎?”
“……”
從以前開始,她就說不過田果子,到現在,依然沒變。
“你別給我扯話題,快說,你們到哪一步了?”田果子一雙狹長的狐狸眼,狡猾的上到下的掃視著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