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我赤著膀子走出了浴室,歐陽蘭看到我這一身腱子肉,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
“幹嘛?吃我豆腐啊?”我開玩笑道。
歐陽蘭白了我一眼說道:“難道我被你吃的還不夠嗎?”
“那是你自願的。”我笑著坐在了桌子旁,一邊吃一邊說道:“昨晚回來太晚,該說的事情也沒說。你現在馬上跟我說說你的情況,我也好心裏有個譜。”
歐陽蘭點點頭說道:“我把午餐給你端上來,就是要跟你說說這件事。”
我指了指對麵的椅子,說道:“那就說吧,我聽著。”
“胡先生,這是我對手的照片,他是一個手段很辣的人,幾次三番想要謀奪我的歌廳,還有其他生意,這斷人財路就等於殺人父母,這樣的人,我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但我幾次派人去對付他,都沒有成功。”
我掃了一眼照片,心底卻是忽的猛然一震,這他麼不是楊陽嘛。
難怪消失了呢,卻是跑到這裏來了。
心底雖然意外,甚至有些擔心,但我還是保持著鎮定,拿起照片端詳了片刻,說道:“你是想讓我出手?”
“如果先生能夠出手,自然是最好了。”歐陽蘭聞言頓時一喜。
我沉吟道:“聽你所言,此人定然不好對付。也會隨時防備著你。所以想要暗殺他,不會太容易,不過我可以試一試。這樣,你把他的地址給我查清楚,我改天去試一下,但不保證能成功。”
“先生出馬定然是馬到成功的。不過他的具體位置我還真的沒辦法提供,這人特別謹慎,有時候一個晚上都會改變好幾處地方,不過明天我們有一場會談,先生可以趁機解決他。”歐陽蘭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得看機會吧。隻要機會合適,我會下手的。對了,此人什麼身份?為什麼敢跟你作對啊?”
歐陽蘭似乎早就想好了應對之詞,說道:“他是我曾經的一個生意對手的手下,當年因為競爭失敗,遠走他國,卻沒想到現在他的女兒回來,竟然找我報仇來了。”
“哦,那這個人叫什麼?”我問道。
歐陽蘭道:“米憶秋。”
“叫什麼?”我抬頭看了看歐陽蘭,心底卻是極其的震驚,她說的米憶秋是我認識的那個米憶秋嗎?
自從她在中東執行任務失蹤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
難道她進入了靈魂組織?是臥底還是真的加入了?
歐陽蘭聽到我的話音不對,不禁有些詫異的望向了我,我趕緊補充道:“哦,我問的是照片上這個人。”
“哦,他啊,具體名字不詳,但我知道他有個代號叫黑手。是米憶秋最忠誠的部下。”歐陽蘭說道。
“米憶秋……黑手……”我嘴裏念叨著,稍作沉吟說道:“能不能弄到這個米憶秋的資料?你要知道,對付你的人是米憶秋,如果我們隻幹掉黑手,根本沒用,隻是治標不治本,隻有解決了米憶秋才算是徹底解決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