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眾人齊齊以一種好奇的目光望著戰單桐,讓她覺得好似一個怪物一般,被人盯著。
“小姐,小姐我正要跟你說呢。莫小姐已經在三天前就出院了。”護士小姐一邊說,一邊將戰單桐拉出了病房,合上了房門。
“什麼?”出院了?怎麼她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出院了,她和孩子都好好的出院了。”住了一個半月的保暖箱,小寶寶的身體終於長到了正常的狀態。
“誰來接她的?”難道是那個登徒子把焦紫接走了?
“沒有人啊,她自己打車走的。你送的那些禮物,她全部都拿走了。”說起那些禮物,她們這些護士不得不羨慕起焦紫來,有個這麼貼心的朋友,她真是好幸運啊。戰單桐的禮物並不是貴重至極的,卻樣樣俱全,舒服好用。
“哦,那她有說去哪兒嗎?”
“沒有,我們也不會管病人出院後去哪裏的。”
“好,謝謝你啊。”趕緊跟護士道了謝,她的心裏很不安,焦紫怕是要做什麼大事了。
走出醫院大門,她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你在哪裏?”
“好,我馬上來。”合上手機,開著自己的車子,就朝著一個陌生的地方開去。一路上,心神越來越不安,生怕焦紫再出什麼事情——
我是西西嫵色娛樂城。
生意火到爆的嫵色娛樂城,經常都是晝夜不分的營業,連管理者都是請了好幾組,輪流值班。
而擁有這麼大的娛樂城的人,就是月泰和本人。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把A市可謂是翻了個遍,卻依舊沒有一絲莫焦紫的消息。家裏的人還老是給他安排著什麼相親,讓他有氣沒出發,畢竟是爹媽,撕破臉對大家都不好,他隻有躲,躲到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
今天,是軒說要聚聚。
他們才來了嫵色,開了個包房,說說話。
說是說話,天知道他們自從進了房間之後一共說了有十句話沒有,都在埋頭喝著酒。不時的,燃上幾支香煙,將整個昏暗的屋子熏得更加的煙霧繚繞,真真的有幾分極樂仙境的味道。隻是那煙味酒味和在一起,刺鼻了些。
當戰單桐在指引下,踏進這個房間時,真是被嚇到了。
濃濃的白煙,透過門縫撲鼻而來,嗆得她趕緊轉頭,猛烈地呼吸著外麵的空氣。“咳咳咳,咳咳咳。”該死的男人,一個人是在自焚嗎?怎麼這麼大的煙味?
做好了心理準備,她重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透過朦朦朧朧的煙霧,她查看了一下屋裏的情況。
進門正對著的是一張五米長的沙發,往裏伸去,牆角之處,轉了個彎延伸出大概有三米那個樣子,跟門所在的一麵牆上掛著一個偌大的屏幕,上麵隻有幾個藍色的英文字母顯示著。
整個房間,也就靠著那抹暗暗的藍色取著光明。
她走了大概有十步,膝蓋就觸到了一張茶幾,茶幾上,模模糊糊的放著幾個瓶子,應該是酒瓶子吧。
戰單桐放遠了視線。
看見了兩抹影子,一抹在她的正對麵,黑色的,正仰頭喝著酒。一抹白色在那黑影的一米之外,側倒在沙發上,雙手在空中比劃著什麼,嘴裏說什麼吚吚嗚嗚的,也聽不清楚。
靠,好在他們幾個沒有找女人,不然她非得昏過去不可。這場景,未免太過給人那種淫靡的氣氛了。
頭一轉,竟發現房間裏還有第三個人。
還有一抹不怎麼明顯的黑色,在那轉過角的沙發上臥躺著,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喝多了。不仔細看,真的不知道那邊還躺著一個。
“月泰和!”冷冷的喚了一聲,三個人竟然都有動靜。
坐著的黑影站了起來,直接拉過她的手,轉身出了門。
另外兩個,一個瞳孔驟縮,悄悄的跟了上去。另一個好似睡著的影子則磨了磨唇角,喃喃道“做夢了嗎?我怎麼聽見了那個女人在說話?”
說完,沒人回答,又靜了下去。
月泰和將戰單桐一直拖到了另一個房間,跟那個包廂截然不同的房間。
明亮的燈光,藍色的沙發,整齊的桌案,幹淨的地麵,桌案上還有一台黑色的筆記本打開著。原來,這裏是月泰和有時候跑來辦公的地方。
“坐著說吧。”指著沙發,同時朝著桌案後的椅子坐了下去。
“不用了,我來隻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大步走到桌案的另一方,目光犀利的盯著月泰和的眼。
“焦紫為什麼會失蹤?為什麼焦紫會在醫院,而你卻一無所知?”她心裏的氣憤,在見到眼前這個滄桑,但卻比焦紫好一百倍的男人時,膨脹了一萬倍。
“什麼?她在醫院?她在哪家醫院?”站起身,他擒住了戰單桐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