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萬璞存陪陶菲菲回門,見蕭覓不知何故,私下裏又是沒給龍息庭好臉色看,不禁咋舌,回去後偷偷說與陶菲菲:“你這師妹,公事上極是分明,私下裏倒是好傲嬌的性子。”
陶菲菲疑惑道:“沒有啊,蕭蕭性子雖有跳脫,卻並不是恃才傲物之人啊?”
萬璞存略一猶豫,還是決定和盤向娘子大人交待:“與旁人都好,隻我平日裏仔細看著,似乎大將軍暗中頗為小意關照蕭覓,偏你那師妹經常擺了冷臉與他……”
陶菲菲一驚:“莫非龍息庭知道了蕭蕭的身份?”
萬璞存搖搖頭:“這我就不知了。不過看這情形,我估摸著他仿佛是不知。”
陶菲菲沉默半晌,忽然詭詭笑道:“如蕭蕭這般了得的女子,世間能有幾個?她與我淮州一行,虞立明尚未知她身份,就如鐵釘遇到磁石一般被吸引過來,反被她擺了一道……如今龍息庭日日和她相處,若是真的生了男女之情……哈哈,會多的是他跳腳的時候!”
萬璞存看著自家娘子大人的樣子,又是愕然又是好笑,輕擰了她臉頰一把:“你這樣子,就象偷到了雞的黃鼠狼!大將軍亦是人中龍鳳,雄武之姿,且為人體恤不失寬和,若配蕭覓,豈不正好?怎會讓他總是跳腳?”
陶菲菲感慨笑歎:“若論男女之情,蕭覓知道,但她不懂。若是龍息庭對她傾注一腔情思,隻怕……會被她磨得死去活來!”偏她又是無意,豈不是令人慪得跳腳?
既是知道,為何又是不懂?
萬璞存略一思索,忽想起習學時夫子曾說過的一句話,雖知之而不甚解。頓時隱約了悟。
陶菲菲這時也回過神來,嘟了嘴擰了萬璞存腰間的軟肉嗔道:“偷到了雞的黃鼠狼!哼,你說誰是!”
萬璞存連忙呼痛告饒:“為夫是,為夫是,為夫每日都在偷雞……”麵上裝著可憐,手已是向陶菲菲衣襟中伸去,直接摸入她小衣下搓揉起來。
陶菲菲不由脹紅了臉,杏眼含春啐了他一口:“色牛!”蕭覓以“萬老牛”稱呼萬璞存,陶菲菲頗覺有趣,也常拿來喚之,萬璞存亦不以為意。
見娘子已被自己撩得春情萌動,愈發欺身上去,另一手去扯她裙裳:“老牛雖老,頗可騎得,今夜就讓娘子騎個夠!”一頭說著,一頭早褪光了下裳,掏出鐵棍往陶菲菲腿心一頂,卻翻了個身,讓陶菲菲觀音坐蓮騎在他身上,胯下一陣猛頂,兩手已將她上衣也撥個精光,恣意捏揉著那兩團軟玉。
陶菲菲輕輕“啊”了一聲,又啐了他一句“色牛”,卻是再也受不住,雙手撐在他胸上,隨他衝勢起伏起來;她新婚燕爾,剛得了夫妻之趣,哪禁得住萬老牛這般撩撥。萬璞存隻覺得那處吃緊,也悶哼一聲,與他的娘子大人一同運轉心法追求雙修臻境去了。
龍息庭和蕭覓懂不懂他不知道,也管不著,他隻須管得自己和娘子懂就行了!
過得兩日,大軍悄然往北開拔,龍息庭任主將,蕭覓任副將,陳述與徐軍師留守滄州,嚴陣相守,以防梁國趁隙。因照顧萬璞存新婚,且陶菲菲需繼續為龍煊診治,故留他在安城作機動軍需之應。
陳述還有異議,被龍息庭一句“滄州事重,乃攻梁之鍥,務守不失,得你鎮守,我方放心”給忽悠了回來。滄州確實不可失卻,然若令萬璞存前去,他自也聽從無話。
隻龍息庭還存了點小小私心,因此點了蕭覓為副將放在身邊,卻將陳述遠遠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