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終於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圓滿的團圓飯。
封翎鬧著要跟他太爺爺封老爺子一起睡,這倒讓封曜景稍微算是長舒了一口氣,他本來還擔心那小鬼頭會來纏著他跟夏君心,打擾他們獨處呢。
封曜景跟夏君心在客房住下,房間門一關,封曜景就立刻一把將她拉到懷裏熱吻了上來。
深深的吻像是要將這三年的空缺都給補上似的。
夏君心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卻也沒拒絕,因為她也同樣的在想著他,不比他少一分。
吻著吻著直到封曜景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做之際,她才忍不住抓住了那隻胡作非為的手。
“心兒。”封曜景有些委屈的看著她。
那聲專屬於封曜景對她的昵稱,叫得夏君心臉頰一陣發燙,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現在臉紅成了什麼樣子。
“沒洗澡……”她好半天才憋出跟蚊子聲音似的一句,就怕封曜景餓狼撲食。
雖然她的聲音極小,但還是被封曜景聽了個清楚,後者本來還在裝可憐的臉忍不住破功的笑了起來。
他故意將唇貼近夏君心的耳畔,語調曖昧道:“那我們一起洗如何?”
“去你的。”夏君心推了他一把,卻被封曜景轉身拉進了浴室。
後麵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二人從浴室再到床上似要大戰個三百回合將自己的力氣全部用盡才算結束。
激戰一直持續到半夜,結束後衝了個澡又換了床單之後二人在床上緊緊的相擁著彼此。
“對了,現在那母子兩怎麼樣了?”夏君心像是才恍然想到什麼似的,仰著頭的看著封曜景問著。
她原本以為賀旨鈺被打壓到退出了,但今天回來之後卻一直都沒看到賀旨鈺跟古秀珍母子,雖然覺得奇怪但也隻是到這個時候才突然想起來問了一句。
在夏君心提起那二人的時候封曜景非常明顯的皺了皺眉頭,顯然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將時間浪費到談論這種事情上,但既然自家老婆都已經問了,那他也就隻能是如是的回答。
“古秀珍害死了劉伯,我自然不會放過她,她現在已經因為故意殺人以及非法囚禁罪被帶逮捕了,這輩子是別想出來了。”
“劉伯是古秀珍……”
夏君心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顯然是根本不敢相信那樣一個看起來很溫和的女人會幹出這種事。
“她自己承認的,不管是想替某人掩蓋罪行還是因為是別的什麼,反正她這次是將所有的罪行都攬下了。”封曜景聳了聳肩,似乎再無所謂,在他看來那些事情隻要有那麼一個人付相應的代價就行。
夏君心聽封曜景這麼一說,也大致的明白了些什麼。
古秀珍身為人母,自然不可能讓自己正年輕的孩子被送進監獄,過著那暗無天日的日子,將原本可以風光無限的未來全都葬送到那裏麵。
見她一直沉默著沒吱聲封曜景倒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了。
他問她:“你難道不問賀旨鈺的下落嗎?”
“……”看他一臉‘你快問我呀’的樣子,夏君心就是好一陣的無語,絲毫不配合他的應了一句:“反正我不問你也會說啊。”
這下輪到封曜景沉默了,他忍了那麼一會,但到最後還是沒能忍住。
“賀旨鈺消失了,據說是去了某個偏遠的小鎮吧,好像是在準備支教。”
剛開始聽到封曜景這樣說的時候,夏君心還挺驚訝的,不過轉念一想,對於賀旨鈺而言那樣也不失為一個好的去出,因為她記得賀旨鈺一開始對她說的夢想的確不是什麼功名利祿,他說他想去小鎮上做老師,過最簡單的生活。
現在的局勢已經無法改變什麼了,所以他倒是有了時間跟理由,去完成曾經的夢想,終究也算是一件好事。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驚訝嗎?”封曜景瞧了懷裏的嬌妻半天後,終於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有什麼好值得驚訝的?”夏君心反而談攤手,露出一臉無所謂的姿態。
封曜景輕輕的撫平著她腦袋上的絨發,語氣很是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之前把你送到國外是對是錯,變得太理性了。”
他的語氣,似乎像是一個沒能參與女兒成長過程的父親似的,就差沒直接把惋惜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夏君心頓時有些無奈:“親愛的封總,您要知道商場可是一個吃人的地方,我連一點理性都沒磨練出來,估計這三年的時間我在國外早就已經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哪還有這個命回來你身邊啊?”
她原本隻是據實以述,卻沒想到封曜景看她的眼神反而更是愧疚,好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