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和第一次不一樣,因為有了剛才的那些思考,我變得有點無措,唐炤就這樣一淺一深地在我身上動著,我的呼吸漸漸不穩定,為什麼比剛才還想要大喊!!
我咬著嘴唇,怕自己情不自禁地喊出聲音來,唐炤的汗就這樣滴在我的胸前,他***了我的胸,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我覺得非常的難受,他忽然停住了,盯著我說,“珊珊,我喜歡你喊出來。”
我感到十分委屈,盯著他,“我真的可以喊出來嗎?”說完我都覺得自己是個白癡,唐炤就這樣笑著看著我,他的速度變得快起來,我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手還是情不自禁地抓著他的背,“唐炤……唐炤……”
“說你愛我,珊珊,說。”他慢下來,我驚奇地發現自己身心一陣的空虛,或許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每一個哲學家都喜歡研究“性”。因為這是一種欲罷不能的事情。
“你愛我……”我很聽話地說了。
唐炤啞笑,“珊珊地還真是可愛。”說完他又加速起來,一陣陣的衝擊讓我的頭腦越來越混沌,我的腿很自然地想要纏在他的腰上,唐炤的手勁很大,抓的我的手臂有點痛,我報複性地咬住他的肩頭,卻感覺全身一抖顫,整個人都處於巔峰狀態,又像是玩跳樓機的自由落體帶來的***一般,我全身沒有力氣了,腿也自然而然地頹落下來,唐炤輕輕地吻著我的臉,手還在蹂躪著我胸前的肌膚,他退了出來,我任由他擺布著,額,此刻我隻想睡覺,而我也這麼做了。
睡前聽見唐炤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珊珊,我果然沒猜錯,你體力真的不太好。”
這臭小子!
第二天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我伸出手想要去摸手機,才發覺自己全身酸痛,盡管如此,我還是接了電話。
“衣珊你怎麼回事啊,主管剛才來了我說你去了廁所,你丫的趕緊給我過來?”
“啊?說什麼呢?”我還想說什麼,手機卻被人一把奪去了。
“喂?是衣珊的同事嗎?衣珊有點不舒服你幫她請一下假吧,謝謝了。”當我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才記得要上班!!慢著唐炤剛才做了什麼??
他竟然從我手中拿走了手機然後幫我請假,這不是明擺著告訴辦公室那群長舌婦說我衣珊已經光榮“獻身”了嗎?
唐炤隨意地將我手機扔到了一邊的床頭櫃上,一把摟過我的腰,把臉埋在我的發間,“我們再睡一會。”
對,我們繼續睡覺,繼續睡覺。
這一定是在做夢,不管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