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話的呢?還說不是看不起,你就是狗眼看人低!!”朱卉兒聽到唐綺洛這樣的諷刺我有點按捺不住就還了口,我心中大叫不好。可是已經晚了,唐綺洛吃驚地看了朱卉兒一眼,依舊是輕蔑地一笑,那笑容似乎就在說,果然“物以類聚”。
“不管你們怎麼想,我還有整一個唐門都不會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所以,衣小姐,我奉勸你在還沒有陷得太深的時候就趕緊逃出來吧,當然,若是你提出什麼條件,不太過分的話我們還是會盡量的滿足的。”她一切說的雲淡風氣,似乎在說著一件毫不關己的事情。我的呼吸有點緊湊,一句話不說就拉著朱卉兒站起來,轉身要走的時候恰好服務員放下了飲料,我覺得不甘心地回頭,拿起一杯飲料一口喝了一大半,隨後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油,露出一個極其甜美的笑容,輕輕地說了一句,“可是姑姑我要怎麼辦呢,我和唐炤已經是有名有份的夫妻了耶。”說完轉身就走,留下唐綺洛瞪大著眼睛呆坐在那裏。
走出了咖啡館我覺得整個人心情舒暢,朱卉兒依舊是呆呆地看著我,良久才冒出一句,“衣珊是不是你跟唐炤待久了也會在語言上耍弄人啊。”
我聽了一愣,“唐炤沒有在語言上耍弄人過吧。”
朱卉兒無語地看著我,敢情你這妞一直都沒有發現唐炤愛在話上開你玩笑吧。
不管怎樣,我知道要和唐炤在一起的完全快樂的時光已經慢慢地消散了,我知道前路等著我的不隻是唐家人的各種阻撓,我相信我也會努力去克服這些未知的困難,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其實一個女人在一份愛情裏麵應該是一個主導者的,雖然慣例上一直都是男人充當著主導者,但是我覺得,女人作為一個弱勢,更應該勇敢地去爭取自己的喜愛的人。
朱卉兒在我這兒睡了一個禮拜就回去了,我也不好意思留著她,她走的那天扭扭捏捏地站在門口,似乎是歉意萬分,看著我又不說話,我推了她腦袋一把,“知道你家周家硯需要你啦,你這個患了相思病的人也趕緊回去找你家周醫生開個良藥。”
“可是,可是,珊珊你怎麼辦啊?”她還是揶揄著。
我笑笑,“這麼大的一個房子我當然不敢自己一個人住在,我爹還沒過來,我娘估計也寂寞著,這幾天我去她那兒蹭睡好了,雖然是遠了點,不過不是可以蹭飯麼~!”
這麼說,她才放心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