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迷茫1...(2 / 3)

珊珊你倒是說話啊一直低著頭做什麼,你不要告訴我們這是真的,我們都那麼看好你們倆你怎麼能輸給白益斕呢?

大概是我終於冷靜下來了。隻是淡淡地交代了一句,我和嚴向青分手了。

他們得到了答案卻沒有在說話沉默地站在那裏,我說了他們知道了那又怎麼樣呢?我越過了他們兩個人,同時也將他們的眼神盡收眼中。

那裏頭的感情很複雜,有疑惑有差異也有憐憫。原本我和嚴向青在一起大家就覺得我配不上嚴向青而且是嚴向青瞎了眼才會看上我的,大家之前看我都是帶著女人的敵意的,而現在,大家都是笑臉的看著我,不知道是我太過的敏感還是她們的表現太過的露骨,我總覺得那些微笑背後藏著九分的憐憫。

而且更加讓我驚訝的是,這個時候的我卻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好姐妹,她們打著各種的名義,聚餐吃飯聊天,似乎想要安慰我這個被拋棄的女人,不過她們太過的熱心想要談論我和嚴向青更多的事情,我不願意提及隻好都一一微笑婉拒那些可有可無的約會。

這個時候我覺得我是最有理由去好好大吃一頓或者拿著信用卡去瘋狂購物的,誰比失戀的人有更好的理由去揮霍呢?

但是我沒有,我自己呆在家裏頭給我媽打了電話讓她教我怎麼煮紅豆沙,然後告訴她我

決定好了要留在香港。我媽也並沒有看出我什麼不妥,我覺得我掩飾的能力是真心的越來越好了,她隻是有些恨鐵不成地跟我說道,“珊珊你記得一定好好把握住小粵這樣的男人,你如果真的不能和唐炤在一塊了,就不能再想過去的事情,你聽到沒有。”

我也很乖巧地回答道,“我知道了啊~~你別擔心我不會孤獨終老的~~”掛了電話我也老老實實地煮了一大鍋的紅豆沙,的確把豆子都煮的很軟很爛,可惜糖放得太多了甜的發澀了,我隻是吃了小半碗就再也沒有動了,打算放涼了就裝好放冰箱裏頭。

這不應該是我的正常的周末,我這麼想著,卻還是躺著沙發上然後大聲地播著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我想我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把音樂開得這麼大聲真心不怕鄰居來投訴麼?我想這是我失戀以來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我蜷縮在沙發上就感覺自己是以前學過的一種生物的名字,海綿蟲。沒骨氣沒自尊!我就這樣悶在了家裏頭兩天,而這幾天隻要我在家吃的飯,每一頓都是吃的外賣每一次都是叫的同樣一個快餐結果那個送餐的小哥就直接的記下來我的電話了,我打過去,還沒有說話,就直接地說道,“十分鍾就到。”我苦笑著自嘲,但是這兩天我雖然有些“萎靡不振”,但是我還是很堅持地給自己敷麵膜,當然還有喝我那甜死人不償命的紅豆沙,似乎是希望多吃一點甜食心情也不會這樣的苦澀。

一個周末再加一個禮拜,我都沒有再和嚴向青說過一句話,我始終不願意相信他說的那個賭約,在澳洲我迷路的時候Anna口中的那個“心急火燎”出來找我,還有最後冒出來的“急切的責備與關心”會是因為打賭而生成的,我不相信那個怕我不安全晚上等我加了班還跟在我身後不讓我發現暗中保護著我坐了一路地鐵走了一路大街的嚴向青是那樣自私。

我不相信。我偷偷的躲在公司的洗手間隔間裏頭看著我們之前發過的短信,一條接著一條,一次連著一次。我希望自己能夠有些實在地哭一場發泄一下,希望能夠通過過去的甜言蜜語來刺激一下自己發泄一下,都未果。因為我始終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新聞報紙,娛樂周刊上邊都寫著嚴向青訂婚的消息,還有如‘蓮基金新負責人衣珊慘遭劈腿,鐵證小三始終不及原配好。’

我看著都想笑,我怎麼就成了別人口中的“小三”呢?

但是這個時候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慶幸,我接到了朱卉兒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和周家硯的問題解決了,雖然她是不知道周家硯心中是怎麼想的,但是此時的卉兒已經聽到了周家硯的心聲,他的心中一直都有著她,隻要他在乎著,那麼卉兒覺得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像她一樣大方的接受自己所愛的人所有的不足和缺點,但是卉兒可以,我知道的,她雖然婆婆媽媽,但是對於感情,認定了就不會再改變,我想如果周家硯傷害了她的心,兩人分開了的話,我想卉兒會帶著孩子離開然後獨自老去。

“珊珊,我覺得我之前是做錯了,我不應該不跟他交流問個清楚明白就離開的,我想的太少了,我也應該相信自己所愛的人,是我太草率了。”其實我聽著卉兒在那邊講話就在不停地留意著,她不斷地自責著自己不應該不相信周家硯,就好像在說服著我也在催眠著自己一樣。U孩子身上,成為她的孩子的鐵杆粉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