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上衣,休閑小白鞋,顯得整個人朝氣蓬勃。
鎖上門,踏上自行車,飛速離去。
死定了死定了!完蛋了完蛋了!夏雨在心裏不斷重複。
夏雨到達了約定的地方,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包子,眼裏閃過一絲著急。
“包子不會走了吧。”夏雨嘀嘀咕咕道。
“嘿!夏寶貝,我怎麼會走呢?你今天可是遲到了哦!”包子突然從夏雨身後冒了出來,玩笑道。
夏雨被包子驚嚇到了,沒好氣的說道:“真是的,被你嚇到了!這都得靠包子的死纏爛打,厚臉皮,不要臉與其三寸不爛之舌,每天都在夏雨耳邊嘰嘰喳喳的,就算定力再好,也會忍不住。
當夏雨被包子嘰嘰喳喳煩了以後,對著包子說了最多的一句話便是:“你好煩啊!”
包子當時喜得好像中了大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皇天不負有心人啊!你終於開口了,一二三四!哈哈哈哈,四個字,你說話總算超過兩個字了!包子麻麻感到很欣慰。
夏雨在一邊大笑:“哈哈哈哈!活該了吧,叫你得瑟!”
包子嘟著嘴,不高興的說道:“真是的,還不過來扶我,還在那裏笑!”
“是是是,老佛爺,您請起。”夏雨拉住包子的手,將她慢慢的扶了起來。
包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嘀咕道:“心疼自己的屁股五秒鍾。”
這次包子可學聰明了,等夏雨坐上後,這才慢慢的坐上去。
包子拍了拍夏雨的屁股喊道:“出發!”
夏雨笑著說:“好嘞,您坐好來!夏寶貝你的手怎麼了!”
“不小心摔倒了,沒什麼事情的,消一下毒就好了。”
包子急忙扯著夏雨就往屋裏走去,嘴裏還念叨著:“那還不快點跟我去消毒!”
顧哲跟著走了進去,包子轉過頭怒瞪著眼睛“你!要是我家夏寶貝的手留疤了,你就死定了!”
包子蹲在櫃子前翻找,翻了敘舊喊道:“爺爺碘酊呢?怎麼沒有了?”
“用完了!”包子的爺爺皺著眉頭,自家要是還有碘酊,那那天村裏受傷的人也就可以用了。
顧哲躲在門後,看著這一幕。
沾著酒精的棉簽顫抖的擦著傷口。
絲絲刺痛通過傷口傳入神經,為了不讓包子擔心,笑著看著包子的動作。
左手的傷口較為嚴重,棉簽擦拭著傷口,強顏歡笑的夏雨的臉上出現了裂痕,但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要忍著,不然包子又生氣了。
包子爺爺不禁欽佩夏雨的忍耐力,難怪小包子對她如此與眾不同。
“去醫院吧,雖然消了毒,但是避免傷口感染,去一趟吧。
夏雨微怔。父母?自從15歲自己就逃走了,他應該也再婚了吧,而我也不重要了吧。
包子爺爺不再說話,他發現夏雨很沉默,夏雨偶爾會微微失神。
難道夏雨時孤兒?還是……包子爺爺一直在胡亂猜測,對於夏雨的父母,包子爺爺甚是好奇。
“去醫院吧。”夏雨站了起來,不再說什麼,手上雖然的痛,但比不了心裏麵的痛。
“抱歉!你能原諒我嗎。”顧哲不敢抬頭看夏雨,生怕夏雨不肯原諒他。醫院裏充滿著生死離別的氣氛,家屬的失控。
當手術室門打開時,家屬顫抖的簽字,最後冰冷的屍體被推出。
這種場景可能天天在醫院上演著。
到晚上,包子陪著夏雨在外麵吃了點東西,搭著車便去了夏雨家。
而顧哲早早的替夏雨付了醫藥費,就因有事先離開了。
回到家的夏雨看著包子為自己忙來忙去的,心裏不感動那是假的。
“夏雨我要在你家住下,我要和你睡,我才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經跟我爸媽說了在你家住下。想到這,夏雨的嘴角微微一翹,閉上了眼睛,漸漸的熟睡在了夢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