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嬌的案件過去了一周了,仍舊沒什麼大的進展,就在這時,又出事了。
周嬌案件發生後的一周,丁梔一大早就接到了催命電話,讓她火速趕往福龍社區,第二起白衣女孩案發生了。
丁梔趕緊趕往現場,社區已經被圍了起來,李燃告訴她,女孩的屍體在天台上被發現的,今早的清潔工人上天台打掃發現了屍體後就馬上報警了。
在丁梔和李燃一起上樓的時候,李燃憂心忡忡的看著丁梔,丁梔疑惑,“怎麼了?”
他神色凝重,“死者初步看來和周嬌死法一模一樣。”
丁梔一驚,莫非是連環殺人案?
果然,遠遠的就看到那個身著白衣連衣裙的女孩跪在天台邊緣,麵朝最空曠的地方。清晨的風將她大了幾碼的衣服吹得鼓鼓當當,看起來格外瘮人。
丁梔腦海中忽然想起秦明的話,“她犯了何錯?”
女孩非常年輕,煞白的臉色,烏黑的長發披著,麵容安詳,丁梔對她進行屍斑檢查和肝穩測量,“初步估計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下午5:00—7:00。”
李燃神色凝重的點點頭,W市一直非常安定祥和,突然之間連發兩起殺人案件,而且作案手法還驚人的一致,這無疑給他增加了很大的壓力。
丁梔拍拍他的肩膀,“別過於緊張,你李燃辦過全國那麼多案件,還怕這案子查不出來?”
他歪嘴一笑,“有你燃哥哥解決不了的?我是在想到時候給那個凶手什麼顏色瞧瞧比較好。”
丁梔做了一個古怪的表情,“我帶回去驗屍了。”
他點頭,“去吧。”
丁梔回去驗屍,果不其然,和周嬌的死狀一模一樣,且二人均有墮胎現象。
在車上時,死者資料已經傳過來了,死者梁惠惠,十七歲,師大附中高二(7)班學生。
還隻是高中生?
一驗屍完就要趕回辦公室寫報告,可是丁梔心裏還記掛著家裏那位老祖宗,實在放心不下就回家了一趟。
事實上,丁梔選擇回家實在是再明智不過的選擇,如果丁梔再晚一步回家恐怕家裏就要炸掉了。
秦明把丁梔的廚房弄的亂七八糟,火燒到鍋上麵,油煙漫天,秦明站在油煙中穿著一身大明王朝的服飾劇烈的咳嗽,右手拚命的揮舞,畫麵看起來相當奇怪且搞笑。廚房裏傳來霹靂吧啦的聲音,秦明一邊咳嗽一邊接水往鍋裏倒,“住手!”,眼見他就要潑水進去,丁梔連忙喝止,可是顯然丁梔來晚了,秦明仍舊一盆水潑了進去,這下火往上一衝,燒得更旺了。
隻見秦明單腳向後輕輕一點,便輕功飛出了廚房外,可丁梔的廚房已是一片火光。
丁梔拔腿就推開秦明,衝進廚房,找到鍋蓋,精準的蓋住了鍋,關掉了天然氣,鍋裏的火漸漸的變小了,漸漸的隻剩一點火苗,而後熄滅。
屋子裏安靜的可怕,隻有丁梔粗重的呼吸聲,而秦明,呼吸均勻,站的筆直,隻有眼裏還有殘留的驚疑。
丁梔盯著秦明,“你幹什麼?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亂動嗎?”
秦明臉上浮現出窘迫,“我有些餓,想做點飯。”
“你餓的話我買了麵包和餅幹啊,我跟你說了餓了就吃些餅幹和麵包的啊,我還沒有教你使用廚房裏的用具,更何況,你根本就不會做飯吧。”
秦明嘴硬,“誰說的?是爾等怪異機器實在怪異,我一時亂了陣腳,方才犯了錯。”
“如果你真的會做飯,怎麼會往油鍋裏倒水?就算那個時代沒有科學,但是生活常識總是知道的吧。原來六扇門不過如此。”
秦明倨傲的抬起臉,“做飯這種技術活,實在無法體現六扇門的超群卓越,學來做甚?”
丁梔鼻子裏哼了一聲,“強詞奪理。”
打開窗戶,關上門讓油煙散去,又抬頭看看鍾,原來已經兩點多了,光顧著解刨,都忘了吃飯,這會兒也覺著餓了,丁梔點了外賣,和秦明一起吃。
“今早你為什麼一大早就出去了?”
“又發現了一個女屍。”
秦明抬眼瞧瞧丁梔,“原來發展了幾百年,社會仍舊不夠安定。”
真是要把丁梔諷刺的一字不差的說回來。
罷了,丁梔怕和老祖宗計較會遭報應,便悄無聲息將話題引到案子上,“這次的死者和上一個死者情況一模一樣。”
秦明麵不改色的繼續吃著,“怎麼個一樣法了?”
“兩個人都是學生,都是死於氯化鉀中毒,且均是死後在背上被割了一個十字架的劃痕,而後被換上白色的連衣裙,手腕都有紫痕,生前應該都是被人囚禁過。兩個人生前並沒有什麼聯係,唯一相同的點就是兩人在死之前不久都墮胎過。”
“你的意思是,二人很可能是死於同一個凶手之手?”
丁梔點點頭,“很有可能。”
秦明說:“會不會是因為墮胎的行為惹怒了誰,從而要殺人滅口?”
丁梔點頭,“那當然了,可能性很大,具體的調查資料要等李燃調查清楚整理出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