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玨身體微傾,慢慢逼近她,“哦?顧小姐難道不應該解釋解釋,你為什麼出現在我的房間裏!”
他黑珍珠般的眸子對上顧傾城的眼睛,說話時的熱氣打在顧傾城的臉上。
顧傾城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有些不自然,“我——喝醉了,走、走錯、了房間!”
“可是我並不這麼認為!”南宮玨說著,一步一步逼近她。
而他每上前一步,顧傾城就退後一步。
顧傾城的雙手猛的用力低著他的胸膛,不讓他繼續上前,抬頭與他四目相對,語氣有些惱火,“你到底想怎麼樣?”
顧傾城說完,沒等南宮玨說話,就陷入回憶中。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才回憶起來,還有用嗎……
沈林幽的媽媽約她見麵,她知道沈林幽要訂婚了,然後——跑去酒吧,還有……還有……?
啊,是她的好朋友端木晴打電話告訴她沈林幽在酒店裏,然後她就去找沈林幽了,走的時候好像還看到了誰,誰呢?
顧傾城一下子又腦回路,想不起來了,她收回抵在南宮玨胸膛上的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到底是誰呢?”
南宮玨看著收回去的那雙手,很想將它拉回來。
她的手剛才摸到他的這種感覺——很舒服,就像是被電了一下,全身心都很愉悅。
“顧小姐,我不喜歡別人和我說話的時候走神!”
顧傾城還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忘記了自己還在狼嘴了。
她突然大叫一聲後又開始自言自語!
“啊,想起來了,是歐陽若雪!”,
可是她怎麼會在那裏呢?不會是巧合吧?
“我不喜歡別人和我說話的時候走神!”南宮玨看著她一驚一乍然後又開始發呆的樣子,死死的盯著她咬著字重複。
顧傾城回神,看著他盯著她的眼神,想起了昨天晚上……心裏咯噔一下,又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想再退,但後麵已經是牆了,雖然有點小心虛,但是嘴裏還是不滿的嘟囔。
“凶什麼凶,我隻是突然想到我可能是被人陷害了而已,用的著嗎?”
南宮玨上前一步,手撐著牆,整個人死死的堵著她,將她固定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盯著她的頭頂,“你怕我?”
顧傾城低下頭不看他,麻蛋,你特麼的現在這個樣子,她不怕也得裝怕啊,她可不想昨晚的事再重新上演一遍,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嘛。
可是她敢說嗎,她敢確定,如果她敢再多說一句話,頭頂上的那雙眼睛都能把她給殺死!
要是旁邊的吉爾斯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他肯定舉起雙手表示讚同。
雖然她很生氣,很想將他千刀萬剮,可是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好女不吃眼前虧,哼,等她出去了,看她不扁死他。
氣氛僵持了兩分鍾,顧傾城先開口,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他的眼神好恐怖,她惹不起啊,她還躲不起嗎。
“這位先生,我剛剛想起來了,或許是有人陷害我,我是無辜的,放我走,你看你這不也沒啥損失不是嗎?”
有損失的是她啊,她的清白都被這貨毀了,現在還軟禁她,她的苦向誰訴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