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冷然步伐穩健的走到我們麵前,那高冷嚴肅的麵容讓周圍人大氣不敢出,光是往那一站,就有不怒自威的氣場。
剛才還哭泣的小男孩被嚇的直往婦女的懷裏鑽,而那婦女張著嘴巴,都忘記喊疼了。
“剛才,是誰說我的女兒沒有爸爸?是野孩子?”白冷然不管是現代人的裝束,還是古代人的打扮,那王者氣場不曾退掉分毫。
剛才還嘰嘰喳喳,麵露凶狠的女人此時都噤了聲,默默的開始當起了圍觀群眾。
“予憶,誰說你私生活混亂,指出來。”白冷然突然把問題丟給了我。
“啊……”我的反應變得很遲緩,好半天都沒能從他這幅轉變中恢複過來,隨便指了一個剛才罵我和白雲的人。
白冷然餘光冷冷的掃視過去,動作沒有絲毫的改變,那個人的三魂七魄中,就有一魂一魄被他給打散了。
大家不知道他在幹嘛,也都不敢問出聲,隻當他在醞釀要怎麼開口討回公道,不過那個人丟了一魂一魄,神誌立馬就開始混亂起來,身體也顫抖的厲害。
對於普通人來說,丟了一魂一魄的後果可是很大的。
“還有誰?”白冷然繼續問道。
“他!”我逐漸從震驚中回過神,毫不客氣的繼續指了一個男人。
白冷然沒有絲毫手軟,一魂一魄瞬間就被毀掉了。
周圍人終於開始驚恐起來,先是緩緩的往後退去,緊接著發瘋似的想要跑開,然而周圍早就被白冷然下了結界,全都撞到了看不見的牆壁上。
他們驚恐的縮成一團,看著白冷然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有幾個膽小怕事的已經開始求饒了:“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亂說話了!我們嘴巴賤,您可手下留情啊……”
“是啊,您一定是用什麼高科技摧毀了他們的神經吧?要知道神經這東西一旦毀了,可就真的完蛋了。”
“繼續。”白冷然對於他們的求饒置若罔聞,麵若冰霜的說道。
他是真的被這群人給惹惱了啊。
我本來氣的想要整個幼兒園都給他們陪葬,但是看到這番景象,反而有些心軟了。
“這群人就算了吧,畢竟欺負小雲的也不是他們。”我忍不住開口勸說道。
那些人一聽我幫忙說話,剛才還一個個的罵我不要臉,罵我肮髒,這會又開始對我感恩戴德,這反差讓我惡心的想吐。
白冷然明顯是不想放過這群人,眼睛一一掃視過他們之後,這才解開了結界說道:“既然我的愛人都這麼說了……還不快滾?”
那群人抱著孩子,立馬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偌大的幼兒園。
“你記住了他們的魂魄?”我試探性的問道。
他那新的帥氣形象,竟然把我看的臉紅心跳……明明剛才我還是處於極怒狀態呢。
“嗯,放過他們?我可沒這麼大度,十八層地獄都便宜了他們。”白冷然雙眼依然冷的可怕,他的視線移動到了罪魁禍首的母子身上。
幼兒園老師早就被剛才的氣場嚇暈過去,此時,誰也不能幫他們了。
“你對小雲說了什麼?”白冷然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半坐在地上的母子二人。
“嗚嗚嗚啊啊啊……媽媽!”小男孩被嚇的都尿褲子了。
婦女臉色慘白,嘴唇哆哆嗦嗦,顯然不是她不說話,而是真的被嚇到說不出話來。
剛才還囂張的很,這會居然被嚇破膽,我真是又好笑又心塞。
白冷然一來,光是往那一站就能用氣場震懾別人,我剛才生氣成那樣,他們都以為我手無縛雞之力呢。
這種對比懸殊感覺我真的難以接受啊……
“予憶,斷了她的四肢。”白冷然盯了她好一會之後,對我說道。
“啊……太殘忍了吧?”我剛才想撕爛她,這會居然同情起來了。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好幾輛警車停在了幼兒園的外麵,一大批警察齊刷刷的跑進來將外麵圍住。
“剛才外麵接到市民報警,說這裏有可疑人,攜帶危險物品傷害他人。”
“那又如何?”白冷然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這些人類在他的眼裏太過脆弱,他隻需要一揮手,這裏的人,都會去見閻王。
我正擔心雙方起衝突的時候,警察突然接到了什麼消息似的,居然立馬撤警了。隻留下兩三個在現場,應該是維持秩序的。
“你是丁予憶女士吧?這位是?”其中一個警察走過來,禮貌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