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賤女人就是賤女人,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不是我嚇唬你,隻要這些照片讓思哲看見,你勾三搭四的真相就人人皆知了,到時候還用我詆毀你,這麼低級麼?”秦麗婷恨不得將照片砸在夏禾的臉上,現在還這麼淡定,她裝得真夠可以。
“我告訴你,趁我沒有給思哲看之前,你最好識相點自己斷絕和思哲的一切關係,有多遠滾多遠永遠別再回來。如果你不離開他,就不要怪我讓你變成最可憐的人!”
若不是桌子寬兩方隔得遠,夏禾甚至懷疑她說話的時候口水會不會噴到自已,皺著眉頭想往後躲。
“秦麗婷,你現在這副樣子真是讓人覺得可憐。”夏禾被她逗笑了:“你以為自己的伎倆有多高超?連傅思哲看不起你這種含義,都能用你的話說得這麼明顯,我真心得佩服你。”
“你!”秦麗婷惱羞成怒,夏禾怎會不害怕,秦麗婷想不通。就因為傅思哲看上她了她就無所畏懼嗎,她是不是太看得起她自已了?
“你放心好啦,我不會考慮你說的話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哦哦對——你的話我會當做屁處理。”夏禾嘴角的笑意多了幾分諷刺:“有本事你就去傅思哲那兒告狀,看到時候是誰有多遠滾多遠。”
夏禾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篤定的不得了,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麵前威脅自已的秦麗婷就是個跳梁小醜。
“你!好好,夏禾,你給我等著!”秦麗婷氣得不行,但是還是使勁抑製著,既然她不怕,那就做給她看。
她秦麗婷就不信傅思哲占有欲那麼強的人,還能忍受她和別人搞曖昧。
胡亂收起桌上的相片,說來也搞笑,摔相片的是她,收起相片的還是她。夏禾看到這一幕更是無法收斂微笑裏的諷刺。
她做了一個ok的動作:“我等著。”說罷沒等秦麗婷收拾完離開,自已先放下咖啡起身走人。
陳肖的事夏禾早已給傅思哲解釋清楚了,如今她才要給傅思哲曝光,夏禾還真沒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來這一程,反而很享受秦麗婷氣到吃癟的樣兒。
司機沒有離開,奉傅思哲之命接送,他可是盡職盡責的。
“好啊夏禾,你等著!等著!”秦麗婷自言自語,每一個力度都大得滲人。
她在夏禾離開後才離開的,打電話讓管家來接她,她要直接去傅思哲的公司,不給她夏禾一點顏色瞧瞧她還真以為自已沒本事了。
夏禾同樣回公司工作,她有些近乎期待般地等著秦麗婷的到來。所以夏禾回到公司便沒有再去打擾傅思哲,直接回自已的工作崗位。
秦麗婷的速度很快,夏禾的椅子都還沒坐熱秦麗婷就來到公司門口了。
“怎麼,你這次還想攔我不成?我這次可沒帶人,難不成,兩次了你還記不住我是誰麼,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看你這保安的工作也該幹到頭了。”秦麗婷語氣很不好,縱使保安是比她大十幾歲的人,她也沒有一點該有禮貌的樣子。
上次的賬記得很清楚,秦麗婷對保安沒什麼好語氣可講。她今天的確沒有帶人,是她自已一個人坐著輪椅來的。
保安雖然厭惡她,但是還是讓她進去了。上次的事雖然傅總沒有直接辭退他,但畢竟是站在傅氏門口的保安,眼力見兒多少還是有點的。
雖然坐著輪椅,秦麗婷的樣子看起來依舊不可一世,一路都沒有人敢擋著她。恍然之見,秦麗婷有一種今夕何夕的錯覺——仿佛一瞬間又回到了她還是傅氏台柱子的時候。
光鮮亮麗,登上過多少雜誌封麵,秦麗婷幾乎都已經記不清了。可是那種被人仰視的滋味,實在太能迷惑人心。更何況,那個時候即便傅思哲心裏沒有她,可也不會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
是夏禾,把原本屬於她的一席之地,也硬生生地從傅思哲心底擠了出去。這筆賬,她怎麼能不算?
深呼吸了一口氣,秦麗婷換了一個略微有些緊張的表情,為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打個情緒的草稿。她知道傅總辦公室在幾樓,所以很直接得推動輪椅進入電梯,摁了那個樓層。
因為上次公司門口鬧事的事,公司裏不少人記得這個儼然已經被雪藏的“曾經台柱子”。但大部分人隻是看那麼幾眼,並沒有上前找麻煩。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嘛,看熱鬧就好了,何必非得自己也摻和進去。
很可惜,這麼想的不過是一部分人。總還有些覺得日子太平凡枯燥的人,偏要說上兩句閑話,好像這樣才能疏通來自生活和家庭各方麵煩惱帶來的壓迫感,找到一絲絲活下去的動力。
“喲,這不是那天那個坐輪椅的秦小姐嘛,怎麼,保安今天讓你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