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聽見敲門聲以為是程荃又回來了,夏禾掛著笑意去開門:“你怎麼又回來了啊?”
當他看見傅思哲鐵青的臉時笑容一下就垮了下來。
“思哲,是你啊。”夏禾驚訝的問。
傅思哲的怒氣一下就上來了:“怎麼,是我很失望麼?很遺憾不是他回來了。”
夏禾見傅思哲誤會急忙解釋:“思哲,不是你想的那樣。”
夏禾感覺傅思哲誤會自己和程荃的一瞬間什麼都顧不得了,就是想解釋。
傅思哲正在氣頭上說話也很衝:“我誤會,誤會什麼?這是第幾次了夏禾,你告訴我,難道每次都是誤會嗎?”
夏禾後知後覺的問:“思哲,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是,我吃醋了。夏禾你贏了,我如今這幅樣子,你滿意了麼?”說完傅思哲摔門離開了。
夏禾追過去解釋:“程荃隻是來問我為什麼把他聯係方式給方笙媚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思哲,你冷靜一點兒好嗎……”
“夏禾,你讓我怎麼冷靜?”鷹隼般的眸子裏散發出的光芒,直叫夏禾下意識縮回了手。
她居然,連留都不留自己一下麼?也對,畢竟她是夏禾,心腸冷硬的程度,他也不是第一次領受了。傅思哲根本不聽夏禾得解釋,猛地揮開夏禾還未完全撒開的手,飛速地下了樓。
夏禾頓時覺得自己如同五年前一樣,被絕望遏住了咽喉,任憑她怎麼呼喊,傅思哲都不會回頭看自己一眼。
傅思哲的汽車絕塵而去。
慢慢的,夏禾也沒了力氣,蹲在原地哭著重複一句話:“傅思哲你聽我解釋啊,真的不是這樣……”
傅思哲開車回到公司拿過一本文案可他根本沒心思處理,腦海裏閃著‘程荃從夏禾家小區走出來,夏禾開門時臉上的笑容,夏禾蹲在地上可憐的身影。’
耳邊也回蕩著夏禾的話,“你怎麼又回來了。怎麼是你……傅思哲你聽我解釋。”
也罷,既然夏禾這麼踐踏自己的心,他也沒有必要為了她一直放低姿態。尋歡作樂,縱情聲色,他傅思哲不是不會,而是從來不屑於做。
這一次,是你夏禾逼的,怪不得他。
S市一家隻供娛樂圈人士消遣的夜總會,被侍應生畢恭畢敬地推開了門,一隻修長有力的手便將手裏的西裝隨意地拋到了門裏站著的侍應生手裏。
一雙棱角分明的眉毛略微皺起,傅思哲有些不適應這兒頗為濃重的香氛氣味,太甜了,甜得讓人惡心。
“先生您好,請問您……”一個戴著經理銘牌的男人迎麵走了過來,朝傅思哲遞過去一金一黑兩張菱形卡片,“清場就選左邊的金色牌,共享是右手的這張黑色牌。”
沒想到這家夜總會,居然還是有些名堂的。最起碼,傅思哲沒有剛一進來,就被環肥燕瘦的女人圍在中央,否則,他也許會考慮讓郝淳風和這家夜總會的幕後主人商量商量,換個經營方式了。
“幹淨,不吵。”傅思哲順手用食指和無名指夾住金色卡牌,臉上神色晦暗,“貴賓室有麼,我不喜歡被不相幹的人打擾,哪怕是你們老板。”
饒是接待過不少圈內人士的經理,也不由得被傅思哲這股子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驕矜高傲所刺痛了一張滿是笑意的臉,僵了僵嘴角,朝右手邊的電梯指了一下:“頂樓便是了,您請。”
傅思哲覷了他一眼,跟著有眼力見兒的侍應生走進了電梯。
不一會兒,經理果然帶著兩個雛兒進了傅思哲的房間:“您看這兩個怎麼樣,都是新上來的,幹淨著呢。”
“她們留下,你出去。”傅思哲心裏煩也瞧不起經理一副奴顏媚骨的樣子,也沒有理他,撇了個眼神,便自顧自地喝起了拉菲。
其中一個膽大的直接走上去把手搭在傅思哲大腿上,刻意漏出她傲人的胸部嬌滴滴的在傅思哲耳邊低語:“傅總,我來陪你喝一杯吧。”
傅思哲的眉毛擰成川字,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那個女人被傅思哲的語氣震懾了一下,到還是不死心,裝作委屈的樣子蹭著傅思哲:“傅總,你嚇到我了。”
傅思哲強忍下心頭的厭惡,一腳踹在那女人引以為傲之處:“我說讓你滾,聾了,還是你活膩味了,想換個地方做人?”
即便這個雛兒再心動眼前的金主,但她剛要開口,胸前的疼痛便提醒著自己,她是個什麼身份。能被平時對那些男明星都不屑一顧的經理如此禮待的男人,絕非她可以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