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哲,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你不能這麼做!”秦麗婷一聽這話,立即就要往外跑,“思哲,別,別捆我……”
可惜傅思哲哪裏有心情聽她廢話,程荃遞過繩子,兩人三下五除二就把秦麗婷五花大綁,捆在了一個竹椅上。
“程荃,你說我要是睡美容覺被人吵醒了怎麼辦?”方笙媚雙手環胸,站在秦麗婷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看還是找個紗布之類的,先除了噪音源比較好。”
“你敢!”秦麗婷怒號一聲,朝著麵前不順眼的女人就踢了一腳。
可惜她的高跟鞋還沒碰到方笙媚的衣角,就被程荃用腳踢了回去:“老實點兒,不然可不是堵你嘴這麼簡單了。”
看著程荃從後麵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明晃晃的瑞士軍刀,秦麗婷吞了吞口水,朝傅思哲看去。
“交給你們處理,別弄出人命。”傅思哲橫了秦麗婷一眼,宛若看一件破抹布般,邁著長腿略過了她身邊,連半個憐愛的眼神都沒給她留下。
最後還是方笙媚親自拿了一隻還未穿過的玻璃絲襪,親手塞進了秦麗婷的嘴裏。盡管秦麗婷再怎麼不願意,卻終究不能在被五花大綁的情況下躲得過去。
隻不過她掙紮的有些太過厲害,連頭發都散了。
夜深人靜時分,秦麗婷觀察了許久,估摸著那三個人都睡了。她的手一直被綁著有些酸痛,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左右觀察,慢慢的用故意碰掉到地上,又費勁巴拉撿起來的玻璃卡子,割開了繩子。
小心翼翼地割了半天,繩子終於脫落了。
秦麗婷勾起一摸陰險的笑,然後從凳子上起身。卻不想,因為她被綁在凳子上這麼久腿已經麻了,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凳子。
夏禾經過訓練聽力本就敏捷,但因為孕婦嗜睡她在凳子有響動的時候才醒過來,剛睜開眼睛,就看到黑暗中有個人影立在那裏。她心裏一驚,秦麗婷要逃跑。
她趁著屋內一片漆黑,靠著牆壁迅速接近秦麗婷。出擊,扣住她的手腕。秦麗婷大力的掙紮著,而夏禾用了最大的力氣想鉗製住她。
借著一點點月光,夏禾彎腰拿起繩子想把秦麗婷重新綁到凳子上。可秦麗婷好不容易才掙脫了繩子,怎麼可能讓夏禾如願。
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掙脫夏禾的手。夏禾剛擺出招式想要重新抓住秦麗婷,可是她想起了肚子的孩子。
孩子已經動了兩次胎氣了,本來情況就不好。如果在動一次胎氣孩子真的就危險了。她收了招式找到開關直接打開了燈。
刷——屋內一下就亮了起來。
秦麗婷被燈光一刺激,就撲上來打夏禾:“你個賤人,陰魂不散。思哲在哪你在哪,你們不是都分手了麼!”
夏禾聽到傅思哲的名字愣了一下,秦麗婷趁機狠狠地推了她一下。夏禾根本就沒有防備,突如其來的力量讓她腳跟一軟直直的摔下去。
突然,她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夏禾,你沒事吧?”程荃在她身後關切的詢問。
還好,有驚無險。夏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沒事,還好你來的及時。不然這摔一下,孩子說不定就……”
程荃見她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就抬手揉揉她的頭發:“沒事了,我先扶你起來。”
夏禾點點頭,然後對程荃感激一笑。
這一幕被聞聲趕來的傅思哲看在眼裏,他聽見這屋的響動擔心夏禾就急忙衝過來。沒想到,看到的確實程荃和夏禾抱在一起。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在傅思哲眼裏就是濃情蜜意,夏禾對程荃感激的微笑在他眼裏格外刺眼。
本來他還想和好,現在看來好像沒必要了。他早就該知道,夏禾離開他無論跟誰在一起都會過得很好。
程荃扶夏禾站起來後,兩個人的注意力都在秦麗婷身上。誰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傅思哲,秦麗婷的視線被兩個人擋住,所以也沒有看到傅思哲。
傅思哲失望的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左胸口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很疼,紮得他連手關節都感覺到了酸麻。這種感覺和五年前秦雨帶給他的那麼類似而又熟悉,痛徹心扉。
屋內,程荃拿過夏禾手裏的繩子。抓住秦麗婷又把她重新綁在椅子上,為了以防萬一他特意把繩子多纏了幾圈。
秦麗婷奮力的掙紮了幾下,繩子卻一點都不鬆動。
她不甘心的瞪著夏禾,破口大罵:“奸夫淫婦,放開我!”
程荃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要是不想讓傅思哲知道,就最好給我閉嘴。否則傅思哲把你丟出去喂狼,這種事他能不能做出來,你該比我清楚。”
秦麗婷就是欺軟怕硬的主,提到傅思哲她立馬就沒了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