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哲在頭等艙,秦麗婷在經濟艙。兩個人也沒能碰麵。飛到半路,空姐推著餐車過來,秦麗婷隻要了一杯飲料。空姐遞飲料過來時不小心撒到了秦麗婷胸口上。
秦麗婷摘下墨鏡瞪著空姐:“你怎麼回事?”
空姐小心翼翼的道歉:“不好意思小姐,請您跟我來,我幫您清理衣服。”
秦麗婷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水漬,隻好不情願的跟著空姐走。
飛機上,四個穿黑衣服的男人互相交換眼神。
一路上空姐不停地道歉,秦麗婷一直在翻白眼。等空姐處理好秦麗婷的衣服,飛機也抵達了德國。
秦麗婷率先下了飛機,在遠處的角落裏打了一輛出租車。她要在門口守株待兔,等著傅思哲出來跟上他。
傅思哲下飛機時,一輛出租車搶著停在他麵前。他也沒懷疑,隻認為是搶生意。透過車玻璃看見車內很幹淨就坐了進去。
司機帶著口罩,抱歉的解釋:“不好意思,我有些感冒。”他咳嗽了一會又問:“先生請問您去哪?”
傅思哲的眉頭皺了皺,但是他沒有下車:“去GM公司。”
司機驚訝的打量著傅思哲:“GM大公司啊,想必先生一定很厲害。”
傅思哲被他打量的不耐煩,板著臉沉聲道:“快點開車,我還有事。”
司機尷尬的閉了嘴,然後將車玻璃全都關上才發動車子。
秦麗婷看著傅思哲上了車就讓司機跟上,然而他並沒有發現,自己也被人跟蹤了。
車內的空氣沉悶,傅思哲嚐試了好幾下都沒能打開車窗。司機從倒車鏡裏看到這一幕,自責的解釋:“哎呀,你看我這記性。車窗壞了,關上就打不開了。”
傅思哲收回手,呼吸間感覺腦袋昏沉沉的。他又嗅了幾下,感覺車內好像有什麼異味。他不經意間看見司機從倒車鏡觀察後座,傅思哲腦筋一轉。這可能有什麼陰謀,於是他開始屏氣。
但是還是吸進了不少東西,漸漸的失去了知覺昏睡了過去。
出租車司機見他倒在後座上,叫了幾聲:“先生,先生!”
可傅思哲一點反應也沒有,司機扯掉口罩,漏出一張猙獰的臉。他把車窗打開,給周圍人發信號。
秦麗婷見前麵的車停下,就要下車去看。結果發現傅思哲好像昏睡著,而那個人也在看守他。
不出五分鍾,一群人蜂擁而至。他們用擔架抬起傅思哲走向一處廢棄工廠。傅思哲因為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又經受顛簸所以早就醒了。
但他不動聲色,他懷疑這些人和GM公司的事情有關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傅思哲繼續裝昏迷看看能不能探聽到有用的消息。
幾個人輪換著抬傅思哲,等第三夥人換班時他們耐不住寂寞開始閑聊。
“這次是什麼大人物啊,這樣興師動眾。”
“我聽說是個什麼跨過集團的總裁。”
“哎呀,管那麼多小心死的快。老大可說了,這一票成了,金主能給一大筆錢。”
“對啊對啊,拿錢就行了唄。兄弟們,錫林街又新來一批洋妞,晚上去樂嗬樂嗬啊。”
這個人的黃段子一開,幾個人都開始邪笑。傅思哲隻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原來是有人出錢綁他,而且這個人勢力也不容小覷。”
秦麗婷坐在車上觀察了許久,因為距離問題她隻能看見一群人抬著傅思哲走。思考了良久,秦麗婷讓司機掉頭,自己找了一個賓館先住下了。
經曆了四五輪的換班,傅思哲被抬到了一個暗室。傅思哲眯著眼睛打量過了暗室周圍的環境,等進了暗室就什麼都看不清了。
你個人那著一管透明的液體注射進傅思哲的身體,傅思哲的意識逐漸模糊,昏睡過去。
第二天,傅思哲是被凍醒的。他發現自己的手都被反綁著,但是眼睛沒有被蒙上。他用掌心在地上四處摸索,突然碰到了一個冰涼的身體。
傅思哲第一感覺就是這人快死了,他知道被關在這裏的人一定是他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必須要救這個人。
傅思哲靠著牆壁緩緩起身,然後按照昏迷前的記憶找到了桌子,他一腳把桌子踢翻。
“嘩啦啦……”桌子上的瓷器全都碎了,桌子倒扣在地上也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傅思哲又靠著牆邊躺下假裝繼續昏迷。
果然,暗室外麵的人聽到聲響就走了進來。
他們看見一地的狼藉,其中一個開始大吼:“折騰什麼,是不是活夠了。”
另一個人左右環視發現傅思哲在昏迷,而另一個人麵色慘白像是生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