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夏禾先是給最近有要緊事回了美國的程荃,打了個國際長途。
一接通,對麵就傳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喂,小禾兒,過的好嗎?沒我在,日子很無聊吧?”
聽著程荃專屬的聲音,夏禾心情就莫名好了起來,跟程荃開起了玩笑“想,想你死啦!”
打鬧夠了,夏禾跟程荃討論起了正事:“別鬧了,我今天找你是有急事的。”
“哦,有什麼事會讓你夏禾打國際長途來找我?”程荃好奇的問。
“我在這邊被人陷害了,需要你幫我調查一件事。”夏禾的語氣很正經,就連程荃也收斂了嬉皮笑臉,認真的聽夏禾講述。
聽完之後,程荃陷入了沉思,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查出你口中的曾哥的把柄,然後逼他說出幕後指使是嗎?”
“對,這件事很嚴重,我覺得傅思哲已經對我起了疑心,當務之急就是洗脫我的嫌疑,得到傅思哲的信任。”夏禾說。
“行,這件事交給我了,最遲明天給你答案。”程荃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兩人又寒暄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晚上傅思哲和夏禾兩人去吃了本邦菜,傅思哲麵色平常,依舊像平常一樣細心溫和,但是夏禾卻總坐立不安。他越是冷靜,她越摸不準他心底在想什麼。但是傅思哲不提,她也不好開口,隻好保持沉默。
程荃的本領果然不是吹的,僅僅一個晚上,他就查出了曾哥的所有身家,包括他如果把自己所有的贓款轉移到國外,曾經做過多少壞事,就連他曾經有過幾個情婦都被程荃調查的一清二楚。
夏禾謝過程荃,借口身體不舒服向傅思哲請了假,拿著那些證據再次找到了曾哥。
見著自己的把柄捏在夏禾的手裏,曾哥氣得咬牙切齒但是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我不想為難你,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再把傅氏集團的損失彌補回來就可以。”夏禾漫不經心的轉著自己手裏的芯片,一臉冷漠的說道。
看著這樣的夏禾,曾哥想到了他第一次見到夏禾的樣子。跟這個時候見到的夏禾完全判若兩人,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生出了幻覺。
“你到底想要問什麼!”可能是因為感覺自己正在被夏禾牽著鼻子走,曾哥心裏懊惱,語氣不快的開口。他現在隻想讓夏禾趕緊把手裏的東西交給他。
“王氏旗下那塊賣出的地皮鬧事的人是你吧。”夏禾問。
“是我。”曾哥死死盯著芯片,不甘心的回到。
“幕後指使是誰?”夏禾繼續問。
曾哥猶豫了一下,他還是不敢說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說出來,麻煩不比這個芯片被流出去少。她不過是一個女人,他想要弄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沒有必要為了她得罪一個大人物。幹脆,殺人滅口好了。
眼看著曾哥想要動了要硬搶的心思,夏禾冷笑,說道:“你覺得我會那麼蠢,把所有證據都帶在身上嗎?如果一個小時之後我沒有從這裏出去,你所有的罪證就會流到警方的郵箱裏。是殺了我,你吃槍子嚴重。還是你損失一筆錢,得罪一個人嚴重,你自己看著辦吧。”
曾哥麵色一變,趕緊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不情願的說:“是密斯雲。”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夏禾把手裏的芯片扔給了曾哥,然後開口:“你打電話給王氏,解釋清楚,然後賠償他們的損失,我就把剩下的文件刪除。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曾哥氣得幾乎要嘔血,但是證據在夏禾手上,他又不敢輕舉妄動,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照做了。
等到確認曾哥做完以上的事情之後,夏禾才打電話給了程荃要他刪掉所有不利於曾哥的記錄。
掛了電話,夏禾再次開口:“這件事結束了,但是我希望我們原先的合作能夠繼續進行。”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老大,就這麼讓她走了嗎?”一個小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哥被一個女人指使指使那,一臉不甘的問。
“當然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兄弟們,把這個臭女人給我抓起來!”確認自己的資料被刪除的曾哥再也沒有了顧忌,恢複了以往的陰狠。
她讓他落了那麼大的麵子,還害他得罪了一個大人物,他絕對不可能放過她的。
夏禾望著慢慢圍上來的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自從從美國回來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溫習過學習的武術了。既然這群不怕死的自動送上門來,她也不會客氣啦,拿來練練手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她把披散下來的頭發簡單的束起,兩隻手指交叉活動,“哢噠哢噠”的聲音,聽的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