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肖父親簽署的股份轉讓書,傅思哲就是你們名正言順的總裁,看看吧!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說罷,夏禾勾起雙臂,儼然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樣,站立著俯視那些人的表情由蔑視轉為震驚,再轉為驚恐。
董事會在此落下完美帷幕,以傅思哲的完美勝利告終。
散會之際。
“傅總慢走,傅總。”
“傅總再見。”
“恭喜,恭喜傅總!”
“牆頭草”們又再次發揮了自己牆頭草的本質屬性。
一切都在往美好的方向前進,傅思哲保住了總裁之位,暫時讓人懸著的心放下了。
而受傷的陳肖,為了更好的治療,也為了他受傷的消息不至於鬧得人盡皆知,引起社會反響,在商量後決議轉移至美國治療,那邊安全,也能有更好的醫療條件,讓他能更快恢複。
尤其,更令人驚喜的是,關鍵時刻並肩作戰的夏禾與傅思哲。
近幾日夏禾的態度轉變的像是換了一個人,對傅思哲黏糊的勁兒頭特別足。
傅思哲完全也無法理解一個那麼精明幹練的女人怎麼突然變成了這麼黏糊糊的小孩兒,他覺得油膩,常借口有事逃出門,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還是外麵晴朗多風,空氣適宜,不至於,嗯那什麼——油膩。
正想著嘴角卻彎出一抹弧度,仿佛回到從前的日子,來來去去,兜兜轉轉,那個活潑的秦雨,也就是現在的夏禾,好像又變成了他的秦雨了,那個他鍾意了這麼多年的秦雨,秦雨……秦雨……秦雨……秦——雨。
心情大好。
隻是不知道這美好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即使隻是短暫的,他也樂得其所。
的確,美好的日子不如想象中讓人持久。
這天,依然躺在沙發上啃梨子的夏禾,突然想起幾天沒有與外界聯係了,想著去搜羅搜羅網上消息,剛打開電腦,便有一封郵件彈出來。
是一段語音,不知道什麼,打開,一抹笑容剛浮出便僵硬在原地,熟悉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喂,是我。”
“是!總裁,請說。”
“你給我辦一件事,今天你去一趟地下停車場,秦雨也會去那裏,你掐準時間,不要出任何差錯。”
“是,總裁,不過總裁,需要我手下留情嗎?”
“隨你,總之,必須達到我要的效果。”
“還有!決不能暴露你的身份,聽明白了嗎?”
“是!總裁請放心,我一定辦妥。”
塵封的往事再次被憶起,那天,是他?竟然是他?雖然自己一早就知道,他是個冷漠無情的人,可自己經曆了這麼多,最終還是放不下他,在承受了常人無法承受的痛苦之後,自己依然相信了他,可這相信,真的是自己一廂情願嗎?如果是的話,那她不能承受、不能。
恰好,傅思哲今天透氣期間回來得比較早,正想著是否需要慰問慰問她,畢竟女人終歸是要哄的,自己一昧這樣怕是會傷了她。
抬眼間,對上她難以掩蓋的怒氣,不是吧,真的生氣了,傅思哲內心笑了一下。竟然還是有點開心的。但他不能表露。
“你怎麼了?”傅思哲稍顯關心地問。
“為什麼?”夏禾語氣顫抖,讓人膽戰心驚。
“什麼為什麼?我就是出去透透氣。”傅思哲一臉茫然。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麼多年了,我沒想到,我還是信錯了你。”夏禾語氣堅硬,讓傅思哲心頭一顫。
他馬上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
“你聽聽吧。”說著,夏禾便打開了那份音頻。熟悉的聲音與談話回蕩在整個偌大的房間內。
傅思哲的眼神由空靈轉變為惶恐,不解。
“我沒做過。”巨大的冤屈環複在心間,最終隻化為淡淡的四個字,解釋,蒼白無力,辯解,無力辯解。
“你的意思是你是清白的?傅思哲,身為一個男人,請你敢作敢當。如果你沒做過,那這聲音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夏禾語氣輕蔑,內心早已氣血翻湧了。
“我說了我沒做過,我不知道這音頻是哪兒來的,有人要陷害我,我隻能這麼說。”傅思哲語氣淡定,可是這股冷漠卻越發讓夏禾厭煩。
“那你解釋啊,拿出證據啊,證明你的清白啊,你這樣讓我怎麼相信你!”說著夏禾幾乎就要哭出來。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如果不解決,將永遠是她內心的一個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