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腦海裏想著護士說的事情,一邊下電梯,錠的一聲電梯響,夏禾進了電梯。
夏禾繞了一圈,然後來到了一個咖啡館,
一道陽光射進咖啡館,正好灑在夏禾身上,仿佛讓她的周身鐸上了一層碎光。
夏禾眼眸一眯,她自從知道傅思哲沒有什麼大礙的時候開始,那顆焦躁不安的心就安穩了不少,她安慰自己道:“很快就可以找他了。”
一想到這,夏禾眸光一暖,清麗的眼中流露出點點細碎的光芒,嘴角更是自然的勾起一個淺淡溫婉的笑意。
夏禾坐在咖啡館裏傻笑著,卻沒想到被路過的江漢城看見了這一幕。
江漢城在看到夏禾那抹笑容時,清冷如魄的眼眸幽光一閃,心中一怔。
側目看向夏禾時,正好看到她恬靜淡雅的笑容,這一刻的她如蘭花般優美動人,仿佛褪去了所有的冷漠,唯有安和。
江漢城從來沒有見到過夏禾這樣快樂開心的一麵,想到剛剛接到的消息,夏禾去私人醫院,江漢城的神色冷凝,整個人的氣息越發清冷。
沒過多久,夏禾就起身離開了。
而江漢城看著夏禾離開後,自己從車上下來,幽冷如雪的身姿倚在車前,靜靜的吸著煙,一舉一動透著幽冷和深沉。
鍾秋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江漢城。
“先生,怎麼樣,夏小姐呢?”鍾秋邊坐上駕駛坐邊問道。
江漢城薄唇微抿不語,幽冷的眸子如一汪深潭,裏麵深沉如迷霧,讓人辨不清深淺。片刻後,他將手中的煙蒂扔在腳底,微微撚去煙火道:“她已經走了!”
江漢城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先生,你這是……”鍾秋看出了江漢城對夏禾的不一般,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說破。
江漢城神色微微一凝,眸中冷光一閃:“走吧,這裏不是停車的地方。”
說完,他便上了車。
夏禾回到酒店的房間裏,她換了一身家居服,然後坐在沙發上專心看起電視。
剛打開,新聞上全是暴動的消息。
夏禾這才發現卡塔爾雖然暴亂很多,但是人們好像都已經習以為常,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江漢城腦海裏一直浮現出夏禾那嫵媚迷人的笑容,為什麼此刻他的腦海裏全是她的身影呢,隻覺得心似乎有什麼要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的感覺。
最後他有些頭疼的依靠在車子後座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可越如此,心中越有些煩躁。
冬天的夜晚還是帶著很多的涼意,鍾秋徐徐開著車,車窗也微微敞開,冷風不斷的灌入,讓江漢城整個人也格外的雅致清冷。
江漢城回到房間,夏禾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覺得特別奇怪,看到江漢城走進來,便問道:“對了,今天有消息了嗎?為什麼這裏的人每天都在經曆戰亂,卻一點也不擔心呢?”
江漢城走近夏禾,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忽然,夏禾感覺到一陣眩暈。
卻說,傅思哲得知夏禾去醫院找過自己的消息,便給夏禾打了電話,可一直沒有人接。
傅思哲再次撥打自己夏禾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就知道出事了。
他就有不安的預感。
出了醫院大門,傅思哲直奔自己的車而去,開著車,將油門踩在最底,將車飆到最高的速度,開始往夏禾住的那家酒店飛馳而去。
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他的眼中都帶著猩紅的色彩,心中隻覺得有股氣要發泄出來。
夏禾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綁在床頭,江漢城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拿著什麼藥物,要給她注射。
“你想幹嘛,你到底是誰?”夏禾厲聲問道,隻是神色一直都是冷凝的,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
江漢城肅冷的臉色微冷,修長的手指捏著針筒。
他沉默不語,沒有回答夏禾的問題,江漢城眼中閃著的是冰冷的光芒。
關鍵時刻外麵傳來響動,江漢城手中的針筒掉在了地上,夏禾成功躲過一劫,沒有被注射。
細細思索剛才的場景,江漢城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陰冷狠毒,完全跟平時的他大相徑庭。
看來,她是上當了。這個江漢城,仗著自己地頭蛇的地位,就敢算計她,還真以為她好欺負是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夏禾越是憤怒,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越是酸痛,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該死,江漢城居然在房間裏點了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