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王淼,我今天就給你個機會,若是你能傷了我,今天我便放過你們,若是你傷不了我,那麼我就實行自己的計劃,夏禾我帶走,你阻攔不了了。”此時的程天弘一身狂霸之氣外放,帶著狠辣和淩厲,不再是給人笑麵虎的感覺了。
頓了頓,程天弘繼續道:“當然,王淼你若是害怕了,可以隨時反悔,你也阻攔不了我。”
王淼回頭看了看夏禾,然後發生對著程天弘喊道:“放馬過來吧。程天弘,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老不死的,能有什麼本事!”
程天弘看著這一幕,越來越覺得礙眼,幽深陰暗的眼眸危險的眯起。
王淼跨步走到前麵,雙手把著刀,冷冷道:“開始吧!”
就算是最後自己豁出去這條命,隻要能夠為夫人爭取到逃跑的時間,也是值得的。
程天弘欣賞的道:“很好,有膽量,有魄力。”
這樣衷心耿耿的人在現在真的是少見,程天弘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又自信了幾分。
兩人一說開始,王淼雙手中的刀便旋轉著朝程天弘刺去,整個人都帶著一股不要命的拚勁。
“夫人,快跑。”王淼喊道。
他猛然如迅猛的豹子,雙手帶刀,雙腳拚擊。
“碰碰……”的聲音伴隨著雨聲交織在叢林中。
夏禾含著眼淚,在雨中奔跑著,離開了。
之後,夏禾跑回車裏,快速開車離開。
就這樣一直開著,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收到一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是:“傅思哲在我手裏,想要他的話就到傅思哲之前去的那家醫院。”
夏禾給那個發短信的電話號碼打電話過去,一直都是無人接聽。
夏禾害怕這又是一個引誘自己的陷井,但是為了傅思哲,她必須得去。
咬著下唇,夏禾狠了狠心,把方向盤打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將油門踩到底,一陣飛車,橫衝直撞的在破損的馬路上飛馳著。
在馬路上,夏禾突然被一個瘟疫感染者攻擊,還被咬了一口。
夏禾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巡邏的警察發現了昏迷不醒的夏禾。
“是瘟疫感染者,隊長。”一個小警察喊道。
“馬上將她送到醫院,隔絕起來。”
於是,夏禾被帶進醫院隔離,傷口開始感染起來,夏禾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半夜,醫院裏麵十分安靜,突然,窗戶玻璃被打破。
迷迷糊糊之間,夏禾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人掰開,不知道喂了什麼東西進去,還強迫地抬起了自己的下巴,逼她吞咽下去。
醫院裏的醫療人員聞聲趕來,看到扔在地上的針管,便對夏禾進行檢測。
隻不過誰也沒想到,在夏禾醒來那一刻,檢測的結果居然是夏禾已經完全康複了,沒有病原體存在於體內。
“真是神奇啊!小姐,恭喜你,你痊愈了。”
醫院裏的護士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不可思議的驚訝聲。
腦袋昏昏沉沉,夏禾隻是記得自己在王淼爭取出來的時間內迅速開車跑了,後來,車翻倒在地,她也暈了過去。
後來,記憶就有些模糊了。
問了醫院的護士,夏禾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被瘟疫感染者咬了,送到醫院,還不等醫生做搶救,她的病房似乎闖入了什麼人。
但最奇怪的正是在這裏,她不僅沒有感染上瘟疫,還很健康。這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不過,因為檢測反應呈陰性,夏禾是被醫院準許離開的。
走到醫院門口,夏禾被陽光刺得雙目有些發痛,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不久前被瘟疫感染者咬到的傷口,可是,奇怪的是,傷口已經痊愈了,連疤痕都沒有看到。
難道說,夢裏那個神秘人不是做夢,是真的闖到醫院裏來,還給自己吃了什麼解藥?
夏禾感到很疑惑,她一邊看著自己的手發著呆,一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突然,夏禾感覺到後麵的座椅好像有個人。
她十分恐懼,可還是轉身,一回頭,仔細一看,居然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傅思哲!
“思哲,醒醒啊,你怎麼了思哲,快醒醒!”傅思哲好像聽到夏禾在呼叫著他,便慢慢睜開眼睛。
夏禾顧不上許多,一頭紮進傅思哲的懷裏,呼吸著他熟悉的氣息,才感覺到那些不安和恐懼一點點的被溫暖與安全感所取代。
擁抱良久,夏禾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傅思哲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傅思哲感到十分自責,他不該就這麼對夏禾沒有信心,把她當成一個包袱一樣,讓她跟著王淼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