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瘟疫的那些人見自己的同伴被傅思哲這麼一摔,都蜂蛹而上,想要徹底擒住傅思哲,要他的命來為同伴報仇。
傅思哲也並不跟他們硬來,畢竟以一敵多,體力上耗不過,他必須給自己節約能量,最好能夠借力打力。
那些得了瘟疫的家夥們很明顯的想用車輪戰來耗費傅思哲的體力,他就偏偏不買賬。
他們步步緊逼,傅思哲則能躲就躲!
夏禾在旁邊看得著急,眼看著傅思哲就是處在下風,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恨不能衝上前去幫忙。
可她知道,她上去,隻會幫倒忙,在郝淳風的保護這下,她卻隻能幹著急,真是莫大的煎熬。
一個瘟疫病人見傅思哲總是躲,以為他是怕了他們,心裏開始飄飄然起來,用足力氣,狠狠的朝傅思哲砸過去。
他發出嚎叫聲。
打架的勝負,不在於力氣的大小,更多的是在於技巧和心計。
這個瘟疫病人,明擺的是有勇無謀,打人之前還先告訴人家一聲,不是明擺著告訴對方,我要打你了,你快防備麼?
傅思哲不躲,讓對方更加的興奮,手中的力道用到了十足。
等到那個瘟疫病人的手馬上要挨到傅思哲的臉時,傅思哲突然微微偏頭,瘟疫病人的拳頭結結實實的落到了傅思哲身後的另一個瘟疫病人的臉上。
那可是十成的力量,隻聽得嘭一聲響,那個被打的家夥結結實實的倒在了地上,地麵上騰起一陣塵土飛揚。
眾人一呆,打人的那隻瘟疫病人看著自己的拳頭,再看看倒在地上的同伴,一臉無辜。
一下就搞定了兩個,傅思哲心裏微微一喜,看著四周剩下的幾十個家夥,似乎也有點心不在焉起來,他的目的達到了。
郝淳風護著夏禾跑走,可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瘟疫病人衝了過來,郝淳風上前阻撓:“禾兒,你趕快離開!我會趕去找你的。”
就在夏禾往前跑的時候,突然,陳肖出現了。
夏禾被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的陳肖拉住:“陳肖?”
她的身子立刻重重地顫抖了一下,紅唇輕啟,還沒來得及開口。陳肖要把夏禾帶走,夏禾哭著掙紮:“陳肖,你放開,我不會愛上你的。我愛的永遠隻有傅思哲一人,你還不明白嗎?你放開我,放開!”
“夏禾,跟我走吧。我不會放開的。”陳肖抓著夏禾的手往前走。
“放手!”夏禾大吼一聲,睜著依然淚流不止的眼,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陳肖替自己悲哀,怎麼能在她的麵前卑微到這種程度。
陳肖覺得放到以往,別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拒絕他呢?但任憑眼前的夏禾哭嚷,他還是執意帶走夏禾,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已經失去了夏禾一次,也給了傅思哲機會。是傅思哲自己沒本事保護好夏禾,那麼,就換他來愛護她。
“夏禾,走吧。”他低低歎息了一聲,伸手,輕輕地抹了一把夏禾臉上的淚。
陳肖緊緊的抓著夏禾的手,夏禾拚命掙脫他的束縛,突然,夏禾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有一絲疼痛,她隻能被迫給陳肖拉著,疼痛越來越劇烈,夏禾暈過去。
“夏禾……夏禾!”
陳肖見夏禾暈倒了,就一把抱起她往前走。
路上,夏禾覺得自己似乎是受到了什麼撞擊,整個身子都旋轉了一個方向。雖然她暈了過去,但是因陳肖抱著她走路,顛簸的狀態讓夏禾有了些微的清醒。
模糊間,夏禾似乎看見了一個老人。隻是他撞了陳肖之後就迅速離開了,陳肖也急著送自己去醫院,並沒有多說什麼。
醫院裏,夏禾安靜的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像是一個沒有了生氣的瓷娃娃一般。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灑在床上。
病床上的女人臉色從慘白,變得微紅。
從病痛中走出來的夏禾終於緩過神來,此刻,陳肖坐在椅子上翻看著筆記本裏傳來的各種信息。
夏禾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裏了,陽光曬在了床上,照的人暖暖的。
可是病房內的氣氛卻和外麵的暖陽形成巨大的反差。
夏禾一醒來就大聲的質問著陳肖:“陳肖,你為什麼要這樣?究竟是為什麼。我根本就不愛你,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突然消失,說你死了,徹底離開這個世界了,還放手讓我幸福。現在呢,你又為什麼突然回來,打亂我的生活!”
這時候的夏禾情緒很複雜,整個人因為哭著,腦子也一片混亂,隻是憑著本心去說話,所有的話都是腦海裏的第一反應:“陳肖,你是不是覺得看我有可能會改變主意?是不是你覺得在美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