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瘟疫有關係?”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秦麗婷驚訝的說道。
夏禾轉頭瞪了秦麗婷一眼,示意她沒有必要表現得如此驚訝。
秦麗婷見夏禾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就馬上乖乖住口。
“巡邏先生,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成,那個神秘的老先生,是攜帶瘟疫病毒進入卡塔爾的人,甚至是投放瘟疫病毒的人嗎?”
夏禾說著話的時候,抬頭看向為首的那個負責人。
“沒錯,小姐。”負責人對著夏禾說道。
“好的,我同意你的條件。我相信你們,但希望你們能說到做到。”夏禾看著負責人的眼睛說道。
負責人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風衣,一手插在口袋上,就站在原地,看著夏禾的身影,她柔順的頭發簡單的在後麵紮了起來,露出優美的脖頸,米色的大衣套在身上,有一種簡約的華美,清麗唯美,寧靜溫婉。
加上夏禾那張精致的麵孔,使負責人的眼睛被夏禾緊緊勾著。
“那就這樣了。”夏禾看著負責人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馬上結束了和負責人的對話。
負責人頓了頓,然後示意旁邊的隨從把夏禾和秦麗婷帶下去。
旁邊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官對著夏禾和秦麗婷說道:“兩位小姐,請跟我來吧。”
夏禾優雅的起身,看著夏禾離去的纖細身影,坐在原位的負責人他笑笑,露出一口白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夏禾和秦麗婷跟著那位警官,走出了那棟工作的大樓。
走出工作的大樓,夜色已經黑了,大樓樓下大門口停著一輛警車。
“走吧。兩位小姐。”帶路的警察一邊指著警車一邊緩緩的說道。
“去哪?”秦麗婷問道。
警察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夏禾也沒有做聲,安靜的坐到車內去。
車內空間很狹小,也跟著有點黑。
路上的霓虹燈開始閃爍,映照的車窗內的臉有些晦暗不明,有一種壓抑的哀愁。
開車的警官瞥了一眼把自己縮成一團、安靜的好似不存在的夏禾,也跟著沉默了。
突然,那位開車的警官他方向盤一轉,停了車。夏禾被驚嚇到,睜著黑漆漆的眸子,無聲地詢問著他。
警官爽朗的笑笑:“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
隨即,警官下了車,回來的時候,卻抱著一束潔白的玫瑰。
“來,拿著!小姐。”
夏禾愣愣地接了過來,警官笑眯眯地上了車,繼續開車。
玫瑰潔白又美麗,周圍陪襯著一株株的滿天星,更是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花香淡雅,縈繞於鼻尖,夏禾不自覺地多看了美麗的花束一眼。
“送給你的,小姐!”警官的聲音中洋溢的是歡快。
夏禾大吃一驚,立刻抬頭看他,紅唇張開,似要問為什麼。
警官先她一步開了口:“不要問為什麼,小姐,就是看著你,然後很突然地想送花給你。”
夏禾緩緩垂下眼,想了一會兒:“不用了,這位警察先生。謝謝你的花,但我還是不能接受。”
夏禾輕輕說道,並且作勢要把花束推開。
突然,就在夏禾說完之後,警察出聲威脅:“小姐,你要是不要,直接打開車窗,把它扔了吧,我一個大男人,要這嬌滴滴的花也沒用。”
夏禾的動作頓住了,黑漆漆的眸子閃了閃,又緩緩地抱著花束,縮回了胳膊,低低地道了一聲謝謝。
花這般美麗的事物,女人很少能夠拒絕的,尤其又是這麼白潔的花朵,在暗夜中,仿佛會發光一般,隱隱地透著一股讓人渴求得到救贖的聖潔。
夏禾低低地垂下頭,輕輕地嗅了一口花香,淡淡的,又清甜的,讓人的心也跟著美好了起來。她緩緩地眯起了狹長的黑眸,嘴角綻放了一個特別柔和、特別美麗的笑容。
坐在駕駛座位上的警察用眼角的餘光瞥到了,無聲地笑了起來。其實,她笑起來更美,應該要多笑的。
旁邊的秦麗婷看到這一幕十分羨慕,為什麼同樣的血脈,卻有著這麼大的差距。
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陷入肉裏。
夏禾沒有注意到,過了一會兒,她把花丟給秦麗婷,冷冷的說道:“丟了怪可惜的,我不需要,就送你吧。”
一旁的秦麗婷和正在開車的警官此刻的臉色一樣難看。
終於到了,車子停了下來。
車內的氣氛異樣尷尬,夏禾毫不猶豫的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