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吃一點,不然孩子怎麼辦?”
傅思哲很是執著的將夏禾抱到了餐桌前麵。
很是豐盛精致的晚餐,但是夏禾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思哲,我想笙媚。”
一下午的時間,傅思哲並沒有閑下來的時候,先是帶著虛弱昏迷的夏禾去了醫院,並沒有大礙之後才放心的回到了酒店。
之後就是一直在尋找關於方笙媚和程家的消息。
想來也沒有多大的進展,方笙媚現在生死未卜,傅思哲在卡塔爾的勢力有限,和程家相比較還是弱了一些,所以即便是派人試著打探了一些消息,大多數也都是無關緊要的。
“我再想想辦法。”
夏禾又何嚐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傅思哲便會盡全力的去爭取,雖然表麵上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會表達,但是暗地裏不知道已經費了多少功夫。
“思哲,算了吧。”
輕聲的歎息一聲,夏禾縱使再多的遺憾也隻能作罷。
空氣又恢複了安靜,夏禾麵對著一整桌的美味,始終都沒有下得了口,被傅思哲逼迫著才吃了一點點。
兩人都沉默著,最壞的結局不過如此,隻是夏禾每一次都會在心裏默默的做好接受的準備,但是當它真正來了的時候,夏禾卻還是會心裏失落難過。
“陳肖呢?”
夏禾口中的食物難以下咽,麵對著傅思哲的‘逼迫’才慢慢的吃進去了一些,想起陳肖,夏禾心裏很是疑惑。
“去處理回國的事情了。”
傅思哲說的雲淡風輕,夏禾也沒有注意到在傅思哲眼神的背後似乎還有另一層深意。
隻是夏禾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方笙媚的身上,所以也隻是一句帶過,也沒有太多的關注。
“我想出去走走。”
放下手中的餐具,夏禾還沒有站起來就被傅思哲再一次的抱在懷中:“地上冷,我抱你去換衣服。”
夏禾也沒有推開,順從的讓傅思哲將自己包裹好之後,才慢慢的下了地。
夜晚的酒店很是寧靜,綠化的植被將空氣淨化的很是清新,環湖的小溪流水潺潺,讓人聽著感覺很是放鬆。
夏禾身上披著一件厚厚的外套,肚子因為沒有了束縛,所以隆起的比平時還要大一些。
兩個人慢慢的走著,似乎此時此刻夏禾的痛苦才稍微緩解一些。
“今天冷風派人去程家了。”
傅思哲本來不準備告訴夏禾,因為一直都很是擔心夏禾的身體狀況,但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說出來。
“有笙媚的消息了嗎?”
提到程家的時候,夏禾麻木的心裏就是一陣波濤洶湧,自己以前是什麼都不害怕的,但如今似乎程家和笙媚變成了夏禾的禁忌。
不提到的時候心裏一直記掛著,一旦聽到又會變得不願意麵對。
“程家一直都很低調,今天也沒有什麼風聲放出來,我想……我們也沒有多少機會了。”
傅思哲的一句話直接給夏禾和方笙媚以審判一般,夏禾原本還在內心期望著什麼,但是聽到了傅思哲的訴說之後,最後一點希望也徹底被澆滅。
“我想去一趟程家。”
“最後一次機會,好嗎?”
夏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總感覺自己要努力一番才會有結果,不管這個結果自己怎樣不願意麵對,夏禾都想去嚐試一番。
“方小姐好像已經沒有了。”
傅思哲此話一出,夏禾徹底的驚到了,就像是許久都沒有的心髒衝擊,如今被加載上了三百伏的電壓,重重的叩擊在夏禾的身體上麵。
“陳肖已經安排好了明天的飛機,我盡量回去再做一些努力。”
傅思哲的嘴角一直都在動著,可是夏禾好像耳朵完全失聰了一樣,什麼都聽不到。
難道已經結束了嗎?
夏禾心慌意亂,煩躁的來回徘徊。
一整晚都沒有睡著,夏禾沒有一點困意,身邊的傅思哲也陪伴在左右,兩人在冷風之中度過了一個夜晚。
一直到淩晨時分,夏禾才慢慢有些堅持不住,沉沉的睡了下去。
“我的飛機能夠允許在卡塔爾的領空飛行,為什麼現在卻不行了呢?”
飛機場,陳肖很是無奈,自己一整天都在忙著夏禾和傅思哲的事情,原本以為很輕鬆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卻不想被一拖再拖。
如此也罷,最後等待的結局居然是被禁止飛行。
陳肖很是憤怒,這點事情如果都辦不好的話,那麼他這些年在傅思哲的身邊也沒有什麼可利用的了。
直接一通電話打到了中國領事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