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哲想了想開口說道,“郝淳風回來了,他就是柳家實驗研究所背後的策劃者,我想讓他迷途知返,畢竟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但是很遺憾,我沒有做到……”
說著就把手插在頭發裏,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自己的頭。
夏禾趕緊把傅思哲的頭抱在懷裏,一下子一下子的給他安撫著。
夏禾也很驚訝,郝淳風居然真的就是幕後策劃者,難怪對方一直在暗示警告傅思哲不要插手,如果對方是郝淳風這到可以解釋了。
“那郝淳風現在怎麼樣了?他去哪裏了?”
“我命令人把他關起來了。吩咐專門的人二十四小時看守他,既然我勸服不了他,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步一步的往火坑裏麵走。”
夏禾也讚同的點點頭。
“那你是怎麼聯係上郝淳風的。他不是消失了好長時間了嗎?”
“他派人去警察局裏麵打探劉局長的消息,他的手下被我收買了,所以自然第二天去見他的人就是我。”
傅思哲如實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夏禾聽完傅思哲說的,仔細的想了想。
郝淳風消失了這麼久,居然願意為了打探劉局長的消息而現身,那就說明劉局長是他手裏很大的一顆棋子。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劉局長知道的東西會非常多,多到可以毀了郝淳風的計劃。
想到這裏夏禾趕緊給傅思哲提議,“思哲,我們可以試著從劉局長那裏下手,你看啊,郝淳風為了劉局長都上了你設好的圈套,那說明劉局長還是有一定的價值的。我們去試試能不能從劉局長嘴裏翹出點什麼。”
傅思哲不明白的反問夏禾,“就算能翹出來什麼有什麼用,他說與不說罪名都是一樣的,何必和他浪費時間?”
“哎呀,我們可以讓劉局長指證他背後的人就是郝淳風,這樣我們就有正當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郝淳風抓起來,這樣更能保證他的安全呀。”
傅思哲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覺得夏禾說的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點了點頭。
第二天去醫院看完孩子,傅思哲和夏禾就開車來到了警察局,以探監的名義開始威逼利誘劉局長。
沒想到這劉局長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有一把硬骨頭,倒是還挺忠誠的,無論他們用了什麼辦法,他都一個字沒有說。
夏禾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有點佩服他了,可能每個人的信仰不同,所以為了信仰可以什麼都不顧,做盡一切壞事,但是無論淪落到哪種地步,都不願意去摧毀信仰。
兩個人失望的準備打道回府了。
看守的人可能是新來的,還不認識傅思哲,看他們倆出來後趕緊不耐煩的把牢房門鎖上,自言自語的嘟囔著,“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都今天來探監!”
本來已經離開的夏禾,耳朵裏飄進了看守的人的話,本來沒有在意,走出幾步後突然停了下來。
叫住看守的人,“等一下,您好。您剛剛說都來探監,今天還有別的人來探監過嗎?”
看守的人不耐煩的又說了一句,“當然有,有一個戴著口罩的女的,奇奇怪怪的,你們來的那會她剛走不久。”
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嘴裏也不知道叨叨著什麼,已經聽不清了。
夏禾轉身和傅思哲對視了一下。
戴著口罩奇奇怪怪的女人?
劉局長的妻子和家人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藏著呢,根本不敢出門,因為出門就可能被無緣無故的被憤怒的網民傷害到。
短時間內她們根本不敢出來,沒準已經去了國外。
那像劉局長的這個年紀,應該也不是有紅顏知己的年紀了,他的身邊不可能有這麼重情重義的女人,在這個時候不遠離他。反而還來監獄裏看他。
夏禾突然回頭看向看守的那個人,已經走到了拐彎處,趕緊大聲喊住了他,快步的跑了過去。
“等一下!”
看守的人被夏禾突然的一叫嚇了一跳,用手拍拍胸脯,回頭看見衝他跑過來的夏禾。
被夏禾的樣子逗笑了,之前的不耐煩也沒有了。
夏禾氣喘籲籲的跑到看守的人麵前,手插著腰,一邊緩氣一邊問他。
“那……那個,您……您能不能給我描述一下那個女人的身型,穿的什麼衣服,有沒有什麼特征什麼的,可以嗎?”
給夏禾描述完以後看守的人先走了,夏禾邊思索看守的人描述的那個女人,邊往傅思哲這邊走。
看見傅思哲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
“我覺得探監的這個女人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