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聯係了國外的教授,和國內的醫院一起研製了多天,終於把柳家研製的病毒解藥研製了出來。
“夏禾,解藥研製出來了,你來一趟醫院吧,孩子馬上就可以出院了。”教授揉了揉疲憊的雙眼,剛出了實驗室就給夏禾打了電話。
這邊夏禾正在家裏疊兒子的衣服,聽到這個消息開心的跳了起來,連鞋都沒穿就跑向了書房。
“傅思哲!解藥研製出來了,我們可以接兒子回家了。”夏禾邊說著就撲到了在書房看書的傅思哲的懷裏。
是真的開心,開心的夏禾眼角都濕潤了,這麼久了,她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像正常的孩子那樣健康成長了。
傅思哲也很激動,大手把夏禾眼角的淚珠擦去,拿起衣服牽著夏禾就出了家門。
車開到一半的路程就行走不了了,她們出來的這個時間正是上班的時間,所以路上交通特別堵,而且絲毫沒有緩解的跡象。
夏禾坐在副駕駛裏麵著急的一直向前麵探頭,還爬在車窗外麵看看前麵到底有多少車還堵在路上。
夏禾的焦急也感染了傅思哲,但是他必須點撐住場麵,因為他是男人。
大手把夏禾的小手握在了手裏,帶著繭子的手不停地在摩擦夏禾的皮膚,讓她焦急的心情平和了不少。
“沒事的禾兒,不用著急,我們馬上就可以見到兒子了,兒子馬上就能回家了。”
“嗯,好。”
夏禾聽了傅思哲的安慰以後覺得心安了不少,也不在折騰安安靜靜的坐在車座裏等著前麵的車。
等傅思哲和夏禾趕到醫院的時候,解藥已經喂孩子吃下了,還有幾個感染了同種病毒的人也吃了這個解藥。
醫生已經把孩子從重鎮監護室裏麵轉移到普通病房了,因為傅思哲的吩咐,現在正在vip病房裏麵打著點滴。
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摸到兒子的身體了,夏禾爬在病床旁邊一遍又一遍的摸著兒子的臉和小手。
真真切切的肢體接觸讓夏禾的心都要化了,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真的是受到一點傷害都心疼的不行了。
傅思哲把夏禾和兒子的手都放在手心裏,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有了手裏的這兩個小人,就算發生什麼他都無所畏懼。
兩個人在病房裏麵守了一天,快傍晚的時候,孩子醒了過來,烏黑發亮的大眼睛在提溜提溜的轉著,小手拉了拉爬在床上的夏禾的頭發。
剛有了點睡意的夏禾感覺到頭發被拉扯,就坐了起來,看見是自己的兒子在拉自己的頭發,趕緊開心的親了兒子一口。
“傅思哲!兒子醒了,你趕快去叫醫生。”夏禾激動的把孩子抱在懷裏,邊衝著門口外麵的傅思哲大喊。
傅思哲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回了病房看到夏禾滿臉淚花的抱著兒子,兒子在那嗯嗯呀呀的小手亂揮著,這差點流下了眼淚。
轉身出去把醫生叫來了。
醫生給孩子全身都做了一個檢查,最後笑著對他們說,“傅總,這次您可以放心了,孩子身上的病毒完全解除了,身體也正在恢複,用不了幾天就會活蹦亂跳的了。”
“好的,謝謝醫生,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夏禾聽了以後開心的不得了,趕緊問醫生,她太想和兒子多待一會兒,和兒子一塊玩耍了。
“病毒和別的病不一樣,隻要解除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晚上你們就可以出院了,出院以後先不要讓孩子做劇烈運動,過了一個周就會完全恢複了。”
“好的,謝謝醫生,我們知道了。”傅思哲送走了醫生,回了病房以後直接把夏禾和孩子一起摟在了懷裏。
傅思哲的心頓時就踏實了,心安的閉了會眼睛,三個人在病房裏待了幾個小時,等孩子的各項體征恢複正常以後傅思哲就去辦出院手續了。
夏禾給孩子換好衣服,又把給他拿出來的玩具裝好了,抱著孩子坐在病床上等著傅思哲。
自從這次孩子醒了以後,夏禾就想一直抱著他,胳膊酸了也不想放開,生怕她把孩子鬆開了,就又會發生什麼意外,讓兒子離她而去。
夏禾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病房的門被打開,傅思哲手裏拿著各種單據走了進來。
“走,我們可以回家了。”
“好,兒子我們回家嘍。”夏禾開心的親了親兒子,兩個眼睛笑眯眯的。
傅思哲把兒子抱在懷裏牽著夏禾就出了醫院。